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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兄弟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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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如何才能将守住融城。”上官浩紧张的问,他已经不敢奢求能够打败他们了,只要能够将融城守住,已是万幸。

    “只怕这次,难了。”顾轻寒悠悠的道。

    “确实是一场硬仗。”白若若如墨的眉宇透着一丝为难。

    上官浩一见他们的表情,转身就想冲出去,顾轻寒一把将他抓住,质问道,“你干什么?”

    “我要去找我哥,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他在一起。”

    “你疯了吗?别说外面有那么多士兵,就说城门,你能上得去吗?你哥又能开城吗?城门一旦开了,就等于亲手将他们请进去了,这仗都不用打了,直接把融城拱手送人得了。”

    白若离上前一步,温声道,“上官公子先别急,容我们再想想办法。如果你贸然出去的话,正好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可以以你为会要挟,胁迫云王打开城门。”

    上官浩脸色一白,恐慌的看着对面的融城。

    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白若离与顾轻寒也是一筹莫展,他们又没有在融城里面,根本不知融城是什么情况。如今还真是一个结,除非朝廷来援,又除非给他们一些缓冲的时间来考虑,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意外,现在想挡住五十万大军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任凭本事再高的人,也无法以一己之力,挡住那么多人。

    顾轻寒将手托在下巴上,紧蹙蛾眉,静默沉思,上下来回走动了许久,忽然定住身子不动,态度坚决的道,“走,去融城。”

    “可是,你不是说,融城现在守卫森严,又有这么多大军压境,根本进不去吗?”上官浩不解。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们跟过去看看,寻找机会,想办法进融城,呆在这里,坐井观天,没有一丝消息来源,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看着融城被破罢了。”

    白若离仍有些犹豫,这一场仗太危险了,胜算的机率几乎为零,没有必要趟这个浑水。而且这里离流国的边城那么近,若是泄露身份……四位潘王就算不领兵转攻流国,也会想尽办法杀了她。

    裴国不同于流国,在流国即便出了什么事,想要发动官府力量,军队力量随时都有。只要一呼,便有数万兵马供她使用,可是在裴国。如果他们真有心对付她的话,只怕寸步难行了。

    私心里,他仍是不赞同的。

    突然,顾轻寒揽住他的腰,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有孩子,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你。”

    白若离看了浅笑中的顾轻寒一眼,嘴巴蠕动了几下,始终没有说话,沉默不已。

    随后顾轻寒敲晕三个士兵,脱下他们的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混下军队中,随着后续军队一起出发前往融城。

    今天看到的融城,跟前几日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上次是戒备森严,这次则是烟硝味弥漫,到处都是喊杀声,惨叫声,以及擂鼓声。

    上官浩一到现场,远远的看到这番情形后,双腿一软,忍不住想跌倒下去,捂住自己的嘴巴,死死的不让自己尖叫出声,黝黑的眼珠子里,倒映着那一幕幕的惨剧。

    只见前方,黑压压的大军持着一个巨大木桩,一声声轰击在城门上,每一击过去,都发出一声巨大的敲响声,以及城门的倒缩声。

    随着那一声的震响声,城门摇摇欲开,让人忍不住怀疑,下一次撞击,城门会不会破。

    除了城门口的不断轰击外,还有城墙。

    这些人,也不知从哪搬来的云梯,个个高耸入城,一架架的竖立起来,黑压压的士兵,不断往上爬,想从城墙上攻下去。

    而裴国的士兵则奋力抵挡着,或放箭,射死他们,或搬起石头砸他们,更有甚者,直接徒手将他们几乎顶到城楼的梯子,一反甩了下去。

    裴国的士兵都很努力的护城,奈何这些黑压压的士兵,前扑后续,根本无法阻止,有许多,甚至都爬到城楼里。

    在城墙楼里,开始接杀。

    而,在顾轻寒他们面前,还有一排排的弓箭手,这群弓箭手,都是百里挑一的,弯弓搭箭,瞄准城墙上的推动石头或者放箭的人,一箭射了出去。

    第一箭出去,几乎都要射死一个人。

    可以说是城墙上,众多裴国的士兵的勾魂使者。

    有他们在,裴国的士兵无法全力而为,搬掷石头,抵抗敌人。

    这一场厮杀,双方都死伤无数,但隐隐的,可以看得到,裴国后续无力,城墙即将被占,而城门也即被破。

    上官浩看得阵阵心惊,若不是有顾轻寒与白若离扶着,早已跌倒下去。饶是有他们扶着,他的身子也是瑟瑟发抖。如此血腥残忍的一幕,除了纳兰倾那晚大杀四方外,何曾见到过这么残暴的画面。

    城墙上,有几上身穿铠甲的副将,功力比较高,力气也大,齐王的手下数度对他射箭都射不到,反而让他搬起大石,朝着下面云梯上的人砸下去,每次砸下去,都可以让他们死五六个,七八个人。

    许是发现城墙快占领了,其中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年轻副将,大声喊道,“放弩箭,放弩箭。”

    随着他的一声暴喝,从另一端跑出数十名士兵,这些人一出来,就拉动手上的弩箭,冲着远处的齐王弓箭手射去。

    这个弩箭看起来小巧玲珑,易于携带,与普通的弓箭不一样,没有普通弓箭的笨重,也不需要拉那么大的力道,可恰巧这精巧的弩箭只是轻轻一松,就连发十支,并且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狠狠的射进齐王的弓箭手身上。

    才一眨眼功夫,齐王的弓箭手,就被射死数十上百人,将众人齐齐吓了一跳。

    这什么弓箭,小小的一把弓箭,只拉动一次,就可以发送什么十支箭,威力比普通的弓箭还要威猛数倍。

    顾轻寒看到这些人手里握着的弩箭外,眸孔一缩,十箭连环弩。

    这个时代怎么会有十箭连环弩呢?

    “盾牌盾牌……快用盾牌。”

    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后面的盾牌手立即用盾牌将弓箭手挡住,然而,这几百个弓箭手,几乎已经死伤殆尽,再无能力一战了。

    这番情景,将齐王气得青筋暴涨。

    这可是他们最精锐的弓箭手啊,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射死了。

    未等齐王咒骂,一道道箭弩朝着他身上的各大穴位破空射来。那速度,简直可以称之为极速,端的是一个快准狠,吓得所有人大惊失色,愣得都不知该去保护他。、

    就连齐王也吓得腿脚发抖,哆嗦着身子,瞪大眼睛,不知反应,眼睁睁的看着那十把箭弩朝着他射来。

    千均一发之际,军师管学义手中扇子一开,挡住第一支弩箭,另一只手,一把将齐王拉到一边,扇子再一反转,将接连射来的弩箭挡开了一些。

    弩箭一偏,射到旁边的士兵身上,十把弩箭,十条性命,当场死亡。

    齐王惊恐未定,吓得一颤一颤的。险,好险,若不是军师,只怕他这条命就见了阎王了。

    看着城楼上那道银色铠甲的身影,气得话都说不利索,只是指着对面正在连发弩箭的副将,颤抖的道,“杀,给本王杀上去。谁要是给本王杀了钟少灵,赏银百两黄金。”

    有齐王这句话,下面的人来了精神,越加努力的想杀上去。

    顾轻寒看着城墙上的那道银色身影,钟少灵是吗?此人虽然脾气暴躁了些,但身手却是不错,上官云朗能得这般勇猛的手下,真是福气。

    再一看军师管学义,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书生,一个军师,想不到,竟还有如此高超的身手,想来,有许多人也被他蒙蔽了吧。

    心中越加提防这个军师。

    在这里,看不到吴王与郑王的人,也看不到上官云朗,想来这三个潘王真的是兵分三路进攻,让上官云朗头尾顾不上了,果然是好计策啊,只要一方被破,另两方想进城就轻而易举了。

    虽然齐王等人人数众多,但上官云朗的士兵,却个个骁勇善战,又有十箭连环弩在身,所以齐王短时间内,竟也奈何不了他们。看得齐王是气得来回不停的走动,嘴里恨恨有声的骂着,“饭桶,饭桶,都是一群饭桶,这么多人打不过这群残兵败将。你,还有你们,全部再给我上,务必要抢在第一破城而入,别让那两个老贼抢在前头。”

    齐王不断派人加入,裴国的人,越加狼狈,却依然久攻不下,而城门也不知用什么所做,明明每一次轰击,都摇摇欲破,可他又不破,始终维持着那个动作。

    看得齐王又想破口大骂,这群人,是不是没有使力啊,撞个门,撞了老半天都撞不开。

    上官浩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死亡,心里越发紧张,忍不住揪住顾轻寒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看着顾轻寒,向顾轻寒求救。

    顾轻寒抬头望去,见裴国的士兵个个身受重伤,却依旧顽强抵抗,誓死不屈,咬牙苦撑。

    但依旧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齐王兵,许多人都重伤倒地不起。

    顾轻寒微垂眼睑,想着破敌之法。

    然而,她还未想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远处传来一阵阵的骚乱,紧接着,许多吴王兵互相搀扶着逃了出来,这些人,伤得裴国的士兵还要重,个个垂头丧气,比刚刚离去前,整整少了三分之一的人。

    齐王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众星捧月般的,吴王在士兵的搀扶下,走在最前方,只不过他脸上脏污不堪,额头还缠着一个染血的白纱,神情沮丧。

    齐王一下子迎接了上去,不解的道,“吴王,您这是?”吴王带了那么多的兵马,不可能一下子就败得那么惨吧?裴国的主力部队,可是在他这边的呢。

    吴王闻言,叹了一口气,有些沮丧的道,“哎,朝廷派了很多援兵过来啦,气势汹汹,到处都是马踏的声音。”他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啊,一出门,就中计,损失了两万的人马,随后又中了反间计,又损失一两万的人马,现在又遭到埋伏与援兵,早知道这趟出来这么不顺,他就不出来了。

    眼看着自己将手上十王万兵马全部都带了出来,而今却只剩下一半的兵马,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从来没败得这么惨的。

    齐王大惊,“他们来了多少援兵?朝廷这个时候还有援兵给他们吗?”难道朝廷知道他们四个潘王联合在一起,准备拿下上官云朗。

    吴王没有好气的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们遭到埋伏后,本来就损失过万,碰到他们援兵来了,难不成还仵在那里,等着他们杀吗?”

    齐王僵住,不知该如何接口。

    心里默默想着。他们来了援兵,援兵到底来了多少?吴王不攻,难道要他来攻,然后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吗?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可是不攻的话,现在融城的城门都快被他破开了,将士们也死伤这么多,难道要他现在撤走吗?这也太憋屈了。

    齐王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军师管学义微微福了一礼,清润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王爷莫慌,此事怕是有诈,如今各方势力层出不穷,个个都想起兵叛乱,朝廷已无兵可用,所有的兵马都拿来阻扯各大势力,又怎么会有兵马来支援呢?”

    齐王一愣,对啊,他们就是看中朝廷没兵,才会起兵作乱的。别说朝廷没兵,就算有兵,还派来支援了,那能派多少人过来?

    他们可是有五十万的兵马,怕他们做什么?

    吴王也是一愣,来到这里后,连番受挫,让他失去信心,此时这么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如今三个潘王都在这里,还怕攻不下,攻不下的话,还有容王呢,他们就不相信,容王不会想除去上官云朗。

    这么一想后,甩开搀扶着他的人,恨恨的瞪向融城,眼中迸发着强烈的杀意。

    上官云朗,不管这次来了多少人,都必须要取你的项上人头。

    正想挥兵而上,一起攻下融城的时候,另一边又跑来了郑王的人马。

    郑王的兵马都没有一丝损伤,即便损伤,也是因跑得太快而受的伤。

    只是他们的神情比吴王他们还要惊恐,还要慌乱,大老远的就逃了出来,大喊着,“郑王死啦,郑王死啦。”

    齐王与吴王齐齐一震,郑王死了?这怎么可能?

    齐王与吴王双双快步走到他们面前,揪住其中一个副将道,“郑王怎么会死?难道你碰到他们的援兵了?”

    “我们只听到奔腾的马蹄声,还未看到援兵,郑王就被人……被人……被人一箭射死了。”郑王的一员大将大哭道。

    紧接着,数个面容沉痛的人,将担架上的人抬了出来,赫然是郑王,只不过此时的他,胸口上倒插着一把羽箭。

    管学义凑近,蹲下身一看,见这把箭,齐根沉入郑王的心口,透到后背,而箭羽上则刻着一个云字。

    起身,管学义微微摇着扇子,缓缓道,“是云王射的,这支箭,力劲庞大,直穿身体,能够在数十丈外,一箭穿心,只有云王才能够做得到,而一箭穿心,也是云王的做风。”

    齐王眼珠子一转,忽然跪在郑王的担架旁边,大声哭喊道,“郑老弟啊,你怎么就先走一步呢,咱们说好,联合起来,一起拿下上官云朗的,如今我们就要成功了,可你却离我们而去,你怎么狠心呐,郑老弟啊,你张开眼睛看看我们啊。”

    顾轻寒看着看着,突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实在太恶心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呢?作做也不是这个作法的啊。想将郑王的人,收为已用就直说。

    吴王一见,大抵也知道齐王的意思,扑通一声,也跪了下来,哭喊得比齐王更加大声,更加凄厉,“郑老哥啊,你怎么就走了呢,当初拜把子的时候,咱们可是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说走就走,就弟弟我如何是好啊。”

    吴王一边哭,一边拍着担架,那伤心的模样,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

    齐王怄气,这个吴王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这个时候来,是想跟他抢人吗?哼,抢就抢,谁怕谁啊。

    没形像的大坐在地上,对着他的担架哭得无比凄烈。

    吴王自然也不肯认输,两个人的声音一个比一个高,连城楼上还在拼死殊杀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纷纷不明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他们大喊才知道,原来是郑王死了,还来了援军,这下子,裴国的人士气高涨起来,使劲的挡住他们的攻击,反倒是齐王的人全部都焉了,原本都快破城了,却见朝廷来了援兵,而吴王与郑王一伤一死。

    本就因为是作乱,师出无名,而今再加上他们这一哭一吼,不禁有些害怕,一个不留情,就被一刀毙命。

    “齐王,你哭什么,你跟郑王又不熟。”吴王大吼一声。

    “吴王,难道你跟郑王就熟吗?我跟郑王那可是一见如故,当初我去他封地里坐客,一住就是半个月啊,那半个月,我们秉烛夜谈……我们……”

    “行了吧,什么秉烛夜谈,分明就是你郑王府上左拥右抱,夜夜笙歌吧。要说跟郑老兄熟,还是我跟他关系好,我们可是拜了把子的。”

    “你说拜了把子就拜了把子,郑王现在死了,你怎么说都没人知道啦,谁不知道郑王一直以来都防着你,谁不知道你一直想篡夺郑王的势力。”

    “你……”吴王气得颤抖,还想接着再骂下去。郑王的得力将领连忙道,“二位别再吵了,两位王爷对我们王爷情深义重,项云代我家主子谢过你们了。”

    吴王齐王齐齐将他虚扶起来,郑王手下可是有十几万的人马,若是能够收下……

    “不过,我们家主子临终前有他遗言,让我等速回封地,撤出融城,撤出洪城,所以我等即刻带人撤下了。”

    齐王傻眼,吴王也傻眼……

    撤……撤退?

    那仗不打了?也不跟随他们了?这怎么成,他们就想将他们收为已用的。双双上前一步,就想拦住他们。

    那个自称项云的当即面色一冷,拿出手中的战戟,横在胸前,沉声道,“两位王爷这是做什么?难道想留下我等吗?”哼,别以为他们王爷死了,他们就好欺负,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就会守护好郑王手下的人。“误会误会,怎么会呢,我们与郑王兄弟情深,想问一下,您这是要带郑王去哪?要不,就先留在洪城,让郑王先入土为安吧。”

    “不必了,我家王爷早已安排好了后事,此番,我们将会领养王爷的尸体回封面安葬,等葬了王爷,我们再回率兵杀来,将上官云朗的人头拿下。”项云恨声道。此生不杀上官云朗,誓不为人。

    齐王还想再说,项云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一招手,率所有下人全部退下,撤兵而去。

    齐王还想再追上去,劝说一番,军师急忙拉住他,低声道,“王爷,项云是个愚忠的人,如果此时逼得太紧,反而会让他狗急跳墙,此事不急,慢慢来。项云率兵回去,无非就是郑王临终前怕我们占了他的兵马,才会让项云回封地,效忠他小主子。他小主子才八岁,懂个什么,找个时间除了,再把项云也除了,将他的兵马收入囊中便是。”

    齐王一听,有理。现在如今逼得太紧,反而无法竖立好形像。

    另一边,吴王的手下也将他拉了去,低声道,“王爷,形象重要,郑王死了,他只有一个儿子,如今才八岁,项云此番回去,定然是郑王怕我们夺他兵马,才会让项云带着他的尸骨回封地。而且,王爷有没有察觉,上官云朗刚刚明明率着大军埋伏咱们,怎么可能返身就一箭射死郑王呢?即便他有分身术也不可能吧。”

    吴王一愣,对啊,刚刚与他们对战的,明明就是战神上官云朗,所以他们才会败得这么惨,而且他也是亲眼所见,看到上官云朗,身披红色铠甲,手持方天画戟,如入无人之境,以一敌十,丝毫不落下风。他曾经与上官云朗,同朝为官,不可能连上官云朗都不认识的。

    难道……

    郑王是齐王所杀,也意在想让他暴露野心,夺取郑王的部下,让郑王的部下对他心存不满,而他自己再轻而易举的拿下郑王的部下吗?

    如果是这样的,那齐王也未免太阴险了,说好了,四人联合,先除上官云朗,后续再各凭本事,夺取宝座,可是现在,他却想借机除去他们。

    “王爷,我看,我们遭到埋伏,或许也是被人下了套子了,第一次可以说是上官云朗的反间计,那这一次呢?齐王有那么好的心,主动请樱,攻取城门?要知道城门可是最难攻克的,主将也都是镇守城门。可是咱们在西城,却遭遇埋伏,死伤大半,郑王也在南城被杀,再看看他齐王,二十万兵马,攻一个城门,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随便攻都能攻得下吧,何况,上官云朗还被咱们分去了大半的兵力。这城门口处,本来就没多少裴国士兵。”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齐王设计的?”吴王有些疑惑的道。

    “属下不敢肯定,但属下认为,这件事跟齐王脱不了干净,或许,齐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吴王怔住,默默的念着,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就是,他齐王想铲除的不是上官云朗,而是他。

    想到这里,吴王心里升腾了一堆的火气,再往上一看,上官云朗的将士,已经陆陆续续出现在城楼上,一起抵御外敌,而后面,还有踏踏的的脚步声不断涌上楼。

    吴王一狠心,招手一挥,“走,撤兵。”

    一句话都没留给齐王,就率兵离去。

    齐王气得大跳起来,“吴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说好的一起进攻,你就这样走了?”

    “要打你自己打去,我们如今都已身受重伤,要回去养伤。”吴王淡淡的丢下一句。

    “你……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你无耻。”

    任凭齐王怎么骂,吴王都不再理会他,径自走去,气得齐王七窍生烟,恨恨的咒骂不停。

    本来可以拿下融城的,却没想到搞成这样。郑王死了,兵马也退了,吴王这个狗娘养的,说撤就撤,一点信誉都没有。

    “王爷,那我们还打吗?”一边的一个小将小声的问道。

    齐王一拍他的脑袋,“打什么打,没看到人都走了吗?再打下去,两败俱伤,让他吴王他来当渔翁之利吗?”

    小将捂着头,疼得呲牙咧嘴的。

    齐王看到自己攻城的人,死伤大片,心里越发有火,命人鸣金收兵,直接撤兵。

    一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众多士兵放弃攻城,三步并做两步,跟着大部分跑去。

    城楼上,裴国的士兵兴奋得想大叫起来,他们以为今天必死无疑,还想要血战到死,没想到,竟然赢得如何简单,三军联合,居然也没能夺下他们融城。

    哈哈哈哈……为什么他们如坠梦中……

    正在这时,他们嘴角的笑容,还没有弯下去的时候,就瞪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城楼下的飞身而来的三个人。

    只见,城楼下,三个穿着标有齐王兵的衣服的人,其中一个一手搂住一个人,左脚轻踏右脚,从远处飞身而来,再轻轻一点没有撤下的云梯,纵身攀上城楼,跃到他们面前。

    所有人,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这个人是谁?怎么会有这么高深的轻功,这个城楼可是他们裴国最高的城楼啊。

    还有……她还单手揽着两个人……如履平地,闲庭信步而来……

    心里幕然一紧,这人是谁?是齐王的人吗?如果是的话,那该多恐怖,即便是云王也没有这份功力从那么远的地方,又攀上这么高的城楼吧。

    不止他们吓了一跳,连是刚刚浴血而回来的上官云朗也是吓了一跳,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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