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特助这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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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滇市最大的建筑公司里面。
“所以读什么学校不重要，毕业后的你还是会回来公司上班？”江涛从办公桌上面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之后，继续低头捉摸着手里面新工程的设计图。嘴巴里面时不时有‘明明算对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之类的低喃。
谈修半靠在玻璃墙上，滇市独有的风光尽收眼底。曾经，他的梦想也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但是……
“你是知道的，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触碰建筑设计这个工作。”因为它，太过肮脏，每次走进公司，都有一种压迫感逼得他喘不过起来。每一缕吸入鼻腔的空气，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江涛喝水的动作一顿，十五年前发生的每一幕就像是慢动作的电影，一部接着一部轮番上映。
“那个时候，公司才刚刚起步，如果被人知道……算了，过去的事情再提起又有什么意义。”走到谈修的身边，江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一天，当你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你就会知道有能力爬上的人，到底要舍弃些什么。一个家庭与整个公司职员无数个家庭相比，你会选择谁？”
听到江涛的话，谈修的语气有些急促，一张俊脸上布满了山雨欲来的愤怒，“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牺牲最小化原则，为了保住那大多数人的利益，就不管少部分人的死活。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心底却住着一个恶魔。当初如果不是——”
“谈修——”
江涛低吼出一声，止住谈修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当初所有的一切，在你大学毕业后就会继承。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来和我继续今天的话题。”
有些事，只有经历过，你才会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坦荡一生。
门被狠狠的关上，江涛看着那因为盛怒负气而去的人影，无奈的摇摇头。拿出放在口袋中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会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知道了会长，升学宴的名额已经确定，今天下午就会送到其他人的手中。”
***
因为头一天晚上熬夜的缘故，容浅浅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过。如果不是梦到和萧澈生了一堆孩子，她想一定不会从噩梦中醒来。
低声骂了句‘*’后，将睡袍脱下打开衣柜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
灰色休闲运动服和黑色小皮衣会不会很搭？答案是肯定的，如果再加上银色的铆钉，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潮流美？当然那如鸟窝一般的头发上再系上个玫红色的蝴蝶结，或许是狂野中带着一抹小清新也不一定。
就在容浅浅满意的将骷髅头戒指戴在大拇指上的时候，放在床尾的手机响了起来。
“谈修，你怎么和我打电话了？”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惊讶。”
“有时间，当然有时间。”容浅浅边打电话边涂着睫毛膏，脸上的笑容一圈圈扩大，“那我等等就过来。”
原本还计划着今天下午约着一干兄弟去学校门口堵着高中时候看不惯的贱人打一顿，现在的她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有什么事情比和谈修在一起来得更加的珍贵？
扳着手指头算一算，她没有见谈修应该有十多天了吧。奶奶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已婚的事实，让她原本就不自信的心更加不自信下去。
扳着手指头算一算，她没有见谈修应该有十多天了吧。奶奶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已婚的事实，让她原本就不自信的心更加不自信下去。
她多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奶奶去世以前，这样她就可以一边捡垃圾一边疯狂的追求着他。即使知道这无疑是一场水中花镜中月，至少在叛逆的年纪，她有着信仰。
中午时分，萧澈正在听着张毅报告上个月财务部的支出，有些不正常的地方张毅早就做了标记，就等着自家特助的一句话。张毅的眼神时不时的往萧澈膝盖上面放着的笔记本瞄了瞄，心里面就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哎哟我说特助，您到底有没有听我在报道给个反应。不要从我进来到现在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电脑屏幕上啊我嘞个去，你这样子会让我好挫败好挫败的说。
当然，他也只是在心里面这样子想想罢了。
“财务部的支出这几个月一来一直持上升的状态，我想滇市的柴米油盐还没有贵到一顿就开销几万。”萧澈终于将注意力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然后看在张毅的身上，“从今天开始，开支要减去一半，还有把消费最高的官员名单给我。”
张毅点了点头，正要出去的时候被张毅叫住。
“还有今天下午所有的会议推到明天，用你的支付宝帮我把这件衣服买了。”
支付宝？特助用支付宝做什么？正当张毅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时，萧澈将手中的笔记本递到他眼前。
看到屏幕上某猫亮瞎眼的制服时，张毅嘴角剧烈抽搐着：“特助，这？”
萧澈一本正经的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
“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忙吧，今天的衣服务必在下午送到。”萧澈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吩咐完这一切，又埋头处理着一大堆的文件。
等到将手头的文件处理完，萧澈将半年前存在手机里面的号码拨通，却没有想到竟然传来是空号的讯息。眸色一冷，倘若他再不管，她估计就废了。
正好他有两个星期的假期，很好，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晚将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一丝冷笑爬上嘴角，因为燥热，萧澈在解开蓝色衬衣的两个扣子之后，才优雅的走出了办公室。
说巧不巧，就在他开着车子往家中开去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花蝴蝶横穿马路。如果不是因为看红绿灯而转到他这一侧的脸蛋，萧澈觉得自己不一定发现这人就是和自己结婚半年的妻子。
眉头有些不悦的皱起，看样子她似乎是要去见什么人。将自己的方向盘转到一边，萧澈悄悄地尾随在她身后。
他要回家见她，就是不知道她要去见谁。
车子在开到一所高中门前停了下来，因为是假期的缘故，里面的人少之又少。
萧澈想要直接将车子往里面开去，但是行驶到一半保安将其拦下。他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走路跟上了容浅浅。
容浅浅走到谈修所说的地方的时候，谈修已经在那不知道站了多久。头低垂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高而瘦的身材在白衬衣的衬托下，更显穿衣者的儒雅。容浅浅向来觉得白衬衣是最检验帅哥的标准，因为并不是每个男的，都能够驾驭得了白衬衣的。
玻璃保鲜盒中小而精致的寿司安安静静的躺在其中，容浅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随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就要个男神说话了，好激动啊好激动。
她要做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女人。
“谈修——”甜腻腻的声音从一棵榕树后面传来，容浅浅很是淑女地走到自家男神身边，羞答答的递上自己亲自做的寿司。
一双修长的手将寿司接过，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麻烦了。”
容浅浅因羞赧下低的头猛然抬起，这tm完全不是她家男神的声音。
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容浅浅此时的心情呢？
吃着最爱的鸡腿到最后一口突然发现肉里面竟然生出虫子，或者是穿着白色的裤子在大街上游荡一天到晚上发现屁股上面一滩触目惊心鲜艳的红色。
容浅浅一双美目睁得似铜铃般，食指指着眼前犹如撒旦一般得男人‘你你你……’了半天却找不到任何接下去的话。
当陌生丈夫和男神在一起，显然这画面太过刺激早已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以致于大脑短路想不出这件惊悚事情的起因。
萧澈将保鲜盒上面贴着的桃心小纸条给撕了下来，随意丢在地上。继而慢条斯理的打开保鲜盒的盖子，然后直接将手伸进去，用食指和拇指夹出一块寿司放进嘴巴里面品尝着。
第一个吃完了以后，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在容浅浅和谈修的注视下，将保鲜盒里面的所有寿司都消灭干净。盖上盖子的同时，深深的看了眼容浅浅，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开口道：“味道不错——”
容浅浅：“！！！”我的寿司啊。
谈修：“表哥。”将容浅浅不露痕迹的拉到自己的身后，谈修对着站在他们面前的萧澈叫唤道。
身后的容浅浅睁大眼睛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谈修刚刚叫他——表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谈修不知道萧澈和容浅浅的关系，纯粹的以为他来学校是找自己。
因为今天，刚好是高考成绩下发到学校的时间。萧澈会回来，和他的升学宴脱不了干系。
“今天早上的飞机，本来是要回家，但发现有件东西忘了带回去，所以过来一趟。”语落，萧澈的注意力转移到眼前两人交握的手上，眼睛里面精光一闪，直接绕到身后将至始至终缩着脑袋的容浅浅给扯了出来。
“她是我朋友。”谈修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
萧澈将容浅浅头上的玫红色蝴蝶结拿了下来后，理了理她的头发，“嗯，我知道。”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他们俩的审美确实是撞到了一起。
容浅浅大气都不敢出，自谈修叫萧澈为表哥开始，她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有种玩火*的感觉遍及全身，最后将她烧成粉末。
“我走了半年，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死样子，容浅浅，看来我终究是高估了你的觉悟能力。”说这话的同时，一枚骷髅头戒指被扔在地上打了几个圈，最后滚入下水道中。
看到萧澈将容浅浅带走，谈修连忙拉住她的另外一只手，语气有些疑惑，“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容浅浅和萧澈，一个是金钱与权力的象征，一个是来自社会最底层的平民。任凭他再怎么脑洞大开，这两个人也不会有交集。
萧澈停下脚步，用着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将问题抛给了谈修，“难道我带走你的表嫂，还需要向你禀报？”
表嫂！！！容浅浅真想哭瞎在厕所，她竟然成了谈修的表嫂，这不是真的。
她多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奶奶去世以前，这样她就可以一边捡垃圾一边疯狂的追求着他。即使知道这无疑是一场水中花镜中月，至少在叛逆的年纪，她有着信仰。
翌日，滇市最大的建筑公司里面。
“所以读什么学校不重要，毕业后的你还是会回来公司上班？”江涛从办公桌上面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之后，继续低头捉摸着手里面新工程的设计图。嘴巴里面时不时有‘明明算对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之类的低喃。
谈修半靠在玻璃墙上，滇市独有的风光尽收眼底。曾经，他的梦想也是成为一名优秀的设计师，但是……
“你是知道的，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触碰建筑设计这个工作。”因为它，太过肮脏，每次走进公司，都有一种压迫感逼得他喘不过起来。每一缕吸入鼻腔的空气，都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江涛喝水的动作一顿，十五年前发生的每一幕就像是慢动作的电影，一部接着一部轮番上映。
“那个时候，公司才刚刚起步，如果被人知道……算了，过去的事情再提起又有什么意义。”走到谈修的身边，江涛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一天，当你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你就会知道有能力爬上的人，到底要舍弃些什么。一个家庭与整个公司职员无数个家庭相比，你会选择谁？”
听到江涛的话，谈修的语气有些急促，一张俊脸上布满了山雨欲来的愤怒，“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牺牲最小化原则，为了保住那大多数人的利益，就不管少部分人的死活。你们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心底却住着一个恶魔。当初如果不是——”
“谈修——”
江涛低吼出一声，止住谈修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当初所有的一切，在你大学毕业后就会继承。等到那个时候，你再来和我继续今天的话题。”
有些事，只有经历过，你才会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坦荡一生。
门被狠狠的关上，江涛看着那因为盛怒负气而去的人影，无奈的摇摇头。拿出放在口袋中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会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知道了会长，升学宴的名额已经确定，今天下午就会送到其他人的手中。”
***
因为头一天晚上熬夜的缘故，容浅浅睡到了中午十二点过。如果不是梦到和萧澈生了一堆孩子，她想一定不会从噩梦中醒来。
低声骂了句‘*’后，将睡袍脱下打开衣柜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
灰色休闲运动服和黑色小皮衣会不会很搭？答案是肯定的，如果再加上银色的铆钉，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潮流美？当然那如鸟窝一般的头发上再系上个玫红色的蝴蝶结，或许是狂野中带着一抹小清新也不一定。
就在容浅浅满意的将骷髅头戒指戴在大拇指上的时候，放在床尾的手机响了起来。
“谈修，你怎么和我打电话了？”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惊讶。”
“有时间，当然有时间。”容浅浅边打电话边涂着睫毛膏，脸上的笑容一圈圈扩大，“那我等等就过来。”
原本还计划着今天下午约着一干兄弟去学校门口堵着高中时候看不惯的贱人打一顿，现在的她突然间改变了主意。
有什么事情比和谈修在一起来得更加的珍贵？
扳着手指头算一算，她没有见谈修应该有十多天了吧。奶奶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已婚的事实，让她原本就不自信的心更加不自信下去。
扳着手指头算一算，她没有见谈修应该有十多天了吧。奶奶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已婚的事实，让她原本就不自信的心更加不自信下去。
她多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奶奶去世以前，这样她就可以一边捡垃圾一边疯狂的追求着他。即使知道这无疑是一场水中花镜中月，至少在叛逆的年纪，她有着信仰。
中午时分，萧澈正在听着张毅报告上个月财务部的支出，有些不正常的地方张毅早就做了标记，就等着自家特助的一句话。张毅的眼神时不时的往萧澈膝盖上面放着的笔记本瞄了瞄，心里面就像是有一百只蚂蚁在爬来爬去。
哎哟我说特助，您到底有没有听我在报道给个反应。不要从我进来到现在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电脑屏幕上啊我嘞个去，你这样子会让我好挫败好挫败的说。
当然，他也只是在心里面这样子想想罢了。
“财务部的支出这几个月一来一直持上升的状态，我想滇市的柴米油盐还没有贵到一顿就开销几万。”萧澈终于将注意力从笔记本屏幕上移开，然后看在张毅的身上，“从今天开始，开支要减去一半，还有把消费最高的官员名单给我。”
张毅点了点头，正要出去的时候被张毅叫住。
“还有今天下午所有的会议推到明天，用你的支付宝帮我把这件衣服买了。”
支付宝？特助用支付宝做什么？正当张毅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时，萧澈将手中的笔记本递到他眼前。
看到屏幕上某猫亮瞎眼的制服时，张毅嘴角剧烈抽搐着：“特助，这？”
萧澈一本正经的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
“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忙吧，今天的衣服务必在下午送到。”萧澈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吩咐完这一切，又埋头处理着一大堆的文件。
等到将手头的文件处理完，萧澈将半年前存在手机里面的号码拨通，却没有想到竟然传来是空号的讯息。眸色一冷，倘若他再不管，她估计就废了。
正好他有两个星期的假期，很好，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今晚将会是一个不错的夜晚。
一丝冷笑爬上嘴角，因为燥热，萧澈在解开蓝色衬衣的两个扣子之后，才优雅的走出了办公室。
说巧不巧，就在他开着车子往家中开去的时候，看到了一只花蝴蝶横穿马路。如果不是因为看红绿灯而转到他这一侧的脸蛋，萧澈觉得自己不一定发现这人就是和自己结婚半年的妻子。
眉头有些不悦的皱起，看样子她似乎是要去见什么人。将自己的方向盘转到一边，萧澈悄悄地尾随在她身后。
他要回家见她，就是不知道她要去见谁。
车子在开到一所高中门前停了下来，因为是假期的缘故，里面的人少之又少。
萧澈想要直接将车子往里面开去，但是行驶到一半保安将其拦下。他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走路跟上了容浅浅。
容浅浅走到谈修所说的地方的时候，谈修已经在那不知道站了多久。头低垂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高而瘦的身材在白衬衣的衬托下，更显穿衣者的儒雅。容浅浅向来觉得白衬衣是最检验帅哥的标准，因为并不是每个男的，都能够驾驭得了白衬衣的。
玻璃保鲜盒中小而精致的寿司安安静静的躺在其中，容浅浅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随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就要个男神说话了，好激动啊好激动。
她要做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女人。
“谈修——”甜腻腻的声音从一棵榕树后面传来，容浅浅很是淑女地走到自家男神身边，羞答答的递上自己亲自做的寿司。
一双修长的手将寿司接过，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麻烦了。”
容浅浅因羞赧下低的头猛然抬起，这tm完全不是她家男神的声音。
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容浅浅此时的心情呢？
吃着最爱的鸡腿到最后一口突然发现肉里面竟然生出虫子，或者是穿着白色的裤子在大街上游荡一天到晚上发现屁股上面一滩触目惊心鲜艳的红色。
容浅浅一双美目睁得似铜铃般，食指指着眼前犹如撒旦一般得男人‘你你你……’了半天却找不到任何接下去的话。
当陌生丈夫和男神在一起，显然这画面太过刺激早已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以致于大脑短路想不出这件惊悚事情的起因。
萧澈将保鲜盒上面贴着的桃心小纸条给撕了下来，随意丢在地上。继而慢条斯理的打开保鲜盒的盖子，然后直接将手伸进去，用食指和拇指夹出一块寿司放进嘴巴里面品尝着。
第一个吃完了以后，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在容浅浅和谈修的注视下，将保鲜盒里面的所有寿司都消灭干净。盖上盖子的同时，深深的看了眼容浅浅，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开口道：“味道不错——”
容浅浅：“！！！”我的寿司啊。
谈修：“表哥。”将容浅浅不露痕迹的拉到自己的身后，谈修对着站在他们面前的萧澈叫唤道。
身后的容浅浅睁大眼睛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谈修刚刚叫他——表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谈修不知道萧澈和容浅浅的关系，纯粹的以为他来学校是找自己。
因为今天，刚好是高考成绩下发到学校的时间。萧澈会回来，和他的升学宴脱不了干系。
“今天早上的飞机，本来是要回家，但发现有件东西忘了带回去，所以过来一趟。”语落，萧澈的注意力转移到眼前两人交握的手上，眼睛里面精光一闪，直接绕到身后将至始至终缩着脑袋的容浅浅给扯了出来。
“她是我朋友。”谈修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
萧澈将容浅浅头上的玫红色蝴蝶结拿了下来后，理了理她的头发，“嗯，我知道。”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他们俩的审美确实是撞到了一起。
容浅浅大气都不敢出，自谈修叫萧澈为表哥开始，她身子就止不住的颤抖。有种玩火*的感觉遍及全身，最后将她烧成粉末。
“我走了半年，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死样子，容浅浅，看来我终究是高估了你的觉悟能力。”说这话的同时，一枚骷髅头戒指被扔在地上打了几个圈，最后滚入下水道中。
看到萧澈将容浅浅带走，谈修连忙拉住她的另外一只手，语气有些疑惑，“表哥你这是做什么？”
容浅浅和萧澈，一个是金钱与权力的象征，一个是来自社会最底层的平民。任凭他再怎么脑洞大开，这两个人也不会有交集。
萧澈停下脚步，用着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将问题抛给了谈修，“难道我带走你的表嫂，还需要向你禀报？”
表嫂！！！容浅浅真想哭瞎在厕所，她竟然成了谈修的表嫂，这不是真的。
她多希望时间永远凝固在奶奶去世以前，这样她就可以一边捡垃圾一边疯狂的追求着他。即使知道这无疑是一场水中花镜中月，至少在叛逆的年纪，她有着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