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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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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知道,这一夜,她将是翔宇的,完完全全。她要把对靖影所有的爱,深深压在心底里,暂时的。这是她一个共妻家庭中的妻子应该具备的认知和自觉。在面对一个丈夫时,要全心全意的,不想其他人,就像她之前在商号里对靖影一样,要让翔宇享受到有妻子关爱的幸福。

    “翔宇,珍珠,你们也去歇着吧。”回转进门的婆婆笑盈盈的看向珍珠二人,并上前来夺过珍珠手中的抹布,眼波喜气地瞅了瞅她的肚子,“去吧,你一路也累了。”

    珍珠也不好意思了,难得婆婆关心,她也不推辞,伸手拉上翔宇,翔宇有点羞愧的看了看格伶花,又舍不得珍珠的小手,只得小声说了句:“阿妈,那我们先去了。”

    “去去去。”格伶花呵呵笑着摆了摆手。

    珍珠看了翔宇一眼,领先走了出去。

    格伶花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向了楼梯,不由的嘴角溢出了难以言表的喜悦。这些天,媳妇儿久不归来,她那两个不出息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心事重,直看得她心里焦急,如今看他们小夫妻们和好,不是长辈的福气是什么,再加上,她的老三靖影,眼睛居然奇迹般的好了!这恐怕,是要托她这个惹祸的媳妇儿的福吧,呵呵。她真是要赶紧去祠堂烧高香才行!

    一进得自己相隔两月的房间,珍珠就马不停蹄的收拾起来。别说,这一回来,她还挺高兴。不管人和物,都那么亲切那么熟悉,果然小别胜新婚还是很有深意的。说笑了呵呵。

    翔宇直到走进屋门后,才回过神来,看着珍珠忙这忙那的背影,才渐渐感觉到了自己心心念的女人是真的回来了,是真的在眼前,一时间,他觉得眼睛里都是湿气。走上前,他夺过珍珠手中的被子,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帮她把剩下的事情做好。

    珍珠直起腰,用手揉了揉有点酸痛的后背,这一天,虽然坐着舒服的马车,可是还是很累的,她现在真想立即倒在床上沉睡不醒。笑眯眯地看着翔宇铺好了床,直觉得翔宇这样的男人真好,真体贴,又懂人心。虽然靖影现在也在努力的关心她,但靖影重在心灵,而翔宇是实实在在的帮她在行动上。想起以前,翔宇带着她下地,总是不让她干活,自己把什么事都包完。这星星点点的疼爱,她细品起来总会感动。这就是翔宇,没有华丽的语言,没有犀利的个性,他就是这么真实的在她的面前。她若累了,他就会当她的软榻,让她休息。

    翔宇直起身来,转头面向珍珠,一双狭长的眼睛羞羞怯怯又难以按捺喜悦的望住她,久久的,一声不吭的望着她。

    “怎么了?”珍珠一侧头,略带调皮地问。

    翔宇眼睛里有异样的火苗一跳,胸口处也大力的起伏起来,“有点……有点不真实。”

    “傻样。”珍珠哧地一笑,拉起他的手,“那你摸摸我不就知道了。”说着,将他的手放到她脸颊处,他的大掌有些粗糙,触到她脸上的感觉很深刻,有点痛。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睛睁的大大的,很认真的看着她,很迫切的看着她,仿佛只要他一不注意,一不留神,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一想到此,他就紧张的连呼吸都不能均匀了。

    “感觉到了吗?我多真实啊。”珍珠柔柔地笑着,将他的手握在掌中,两只小手包着他的手,轻轻揉摩,感受着他上边的粗线条纹路,想像着他是如何日以继夜的劳作,她的心微微抽痛了。翔宇是最被人遗忘的那个人,她相信在这个家里,大家都同样的忽略着他,忽略着他的内心。

    “真好,你回来了,真好。”他轻轻一笑,细长的眼睛弯起来,像天上的月芽一样可爱。有一种人,不会让你惊心动魄,却会让你心神安逸。

    “是不是知道我回来了,你就回家了。”珍珠吃吃地轻笑,眯着眼睛暧昧地瞅着他,在他面前,她总有种占上风的优越感。

    “不是。”他很老实的摇头,回答,“是昨天,傲雪突然到牧场去,说要替我,我便回来了。”

    “哦?”珍珠顿了顿,“是吗。傲雪他为什么突然要去牧场?”不免心里觉得有点别扭,明明是傲雪捎信儿催她回来,可他似乎忘记了还是怎么,居然跑牧场去了。唉,说他是小孩子还不相信。不过也正好,反正,她一回来面对翔宇比面对他好受多了,若是他在家,她还不知道今天怎么安排呢。虽然说经过这两个月,她是不再生傲雪的气了,但要跟亲热夫妻一样,她还是办不到的。

    “我也不太清楚,看他不怎么高兴,只说是放了假,替我些时日。”翔宇说着,细细地观察着珍珠的神色,生怕她不高兴。说实话,那日一别,他还不知道她与傲雪到底怎么了,两个人有和好吗?他也不知道珍珠是期待着傲雪,还是还在讨厌着傲雪。他这个人有点笨,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在珍珠面前他又更加紧张,说话只敢不咸不淡,怕说错了哪句。

    本来,他也是没这么诚惶诚恐的,只是这几次,他在她面前总是出状况,办窝囊事,珍珠一定看不起他。他一紧张,就显得越发的木讷了。

    “怎么了?我回来了好像不高兴似的。”珍珠不满意他的木讷,见他直楞楞站着再无其他动作,不免也有点不悦,便出主言挑衅。

    “没,没有。”翔宇赶紧摇头摆手,“我很高兴的,就是太高兴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珍珠一笑,拉着他坐到了床上,“别傻乎乎的,我们是夫妻啊,你干吗这么紧张,弄得我们跟相亲一样。”

    翔宇这才稍稍放松,无声的笑了笑,垂下了眼帘,有点愣神。

    珍珠颦眉,侧目盯着他,“你有心事?”

    翔宇一惊,“没,哪有。”

    “那怎么了?”珍珠也有点急了,“你看你,我这么一天累死了,你要是没话跟我说,我可是先睡了。”

    翔宇转过头来看她,应了声,“哦,好。”说着,起身站到她面前,试探的说:“我帮你脱衣服吧。”

    珍珠彻底晕了。得,好好一男人,变傻子了。索性双手一展,应:“那好,你伺候我睡觉。”

    翔宇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抬起手,轻柔的帮她解开腰带,慢慢的裉她的衣裳。

    外面的衣裳裉尽,她的肚子就看起来更加明显了。翔宇低眉瞅着她,脸上渐渐的红了起来,小心的迟疑的伸出手,轻轻抚触上她的肚子,哑声说:“真好看,生出来一定很漂亮。”

    珍珠深深的看了翔宇一眼,见他眸中尽是慈爱,不由的心一软,有点酸酸的。这男人,真是无条件的好啊。他什么也不问,就这么理所当然的接受,她不知道在这样的男人心里,会不会有一瞬间考虑过孩子来自于自己哪个兄弟的念头。

    翔宇弯下腰,有力又轻柔的将她拦腰抱起,像托着神圣的宝贝一样,将她轻轻的放到了床上,温柔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掀起被子,为她盖上。

    珍珠静静的看着他,心里非常安宁舒适。他站在床边,快速的脱了衣裳,然后转过身来,珍珠看到了他削瘦了的身躯,本身就纤瘦修长,现在更显得赢弱了。“我不喜欢干巴巴的,我喜欢你多点肌肉,结实一点。”

    翔宇微微一愣,挺直了身子,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胸膛,发出了沉闷的咚咚声,“你看,我很结实,只是这些日子干活太累,有点疲倦而已,我不弱的,真的,我很有力量,也有肌肉,你看。”

    其实他并不是有多瘦弱,就是看起来很……怎么说,一看就像是身心受尽了煎熬,是那种疲劳的不够有精神的身体。连皮肤上的细胞,都似乎有点憔悴了。

    珍珠心酸的微笑起来,眼睛里都闪着泪光,伸出手,向他发出邀请。他怔了怔,有点羞涩的上得床来,钻进了被窝,身子僵硬的挺着,一动不动。

    珍珠有点无语地看着他,这男人,要过多少日子他才能自然而然些,又不是没同睡过,看他紧张成什么样,跟个刚结婚的处子似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喂,你不要这么羞涩好不好?弄得我很尴尬好吧。”

    翔宇有点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见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的更加窘迫了,“我……我不是害羞,我是怕……怕碰着你的肚子。”

    珍珠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说着,有点使坏的向他凑近了几分,身子贴上他的身体,他全身一滞,肌肉更加僵硬了。她坏心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胸,感觉到他狂乱的心跳,她故意暧昧地问:“那……你不想我?”

    翔宇呼吸一顿,仓促的瞅她一眼,脸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不……不行啊,我懂的,你……现在……这样,不行。”

    “为啥不行?”珍珠作懵懂状,小手指在被子里摸摸索索触到一个凸起的小粒,心神一悦,轻轻的捏。

    翔宇眉心一皱,眼神直了,喉咙里咕噜一声。

    “呵呵……”珍珠忍不住娇笑起来,“小傻瓜,你爱忍就忍着,看你可能忍得住。”说着,又邪恶的拨弄了几下。

    一双大掌猛的压住了她调皮的小手,声音都在颤抖了,“别闹……”

    珍珠被他按住了手,不安分的动了动,不满的皱起鼻尖,“干吗?”

    “别……你现在不行的,别玩了,好好歇着,你一路那么累,赶紧睡觉。”翔宇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的说话,额角却悄悄渗出汗滴。

    珍珠失望的收回手,“呵,你真无趣。”

    “不是,我是为你好。”翔宇固执地说着,虽然心底以及身体里那个躁动的种子在疯狂的嘶咬着他。

    珍珠悄悄地掀起眼帘,瞅着他,细声问:“你真的能忍住吗?”

    翔宇咕咚一声咽了下口水,坚定地点头,“……能。”

    珍珠吸了口气,呼出去,“嗯,好吧。”说着,张开双手环上他的身子,“你的身体暖暖的,真舒服。”

    翔宇干干的笑了笑,轻轻吐了口气。两个人相贴着的肌肤,触感重重的触动着他的感官,她柔嫩细滑的小身子好舒服,这种感觉他牢牢的记着,可是真实的感觉到了还是完全不同,美妙的让人想狠狠的碾压她。她每一个细微的扭动,都像在他的心上牵根弦一样,揪得他全身颤抖,心潮澎湃。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她又回归了那份纯真可爱,对他居然不计前嫌,似乎根本就忘记了他的那件事,她不讨厌他了,还这么热乎的靠近着他,他……真的觉得很甜蜜,也很辛酸,愧疚也有一点点。

    侧目,看着她缓缓的闭上了眼,浓密的眼睫安静的像羽冀,他心里欢喜着,缓缓转了转身,给她更舒服的依靠,伸出手指,轻轻穿过她的长发,在灯光下看着她的容颜。天底下,只有他的女人是最美的,最好的,不管她之前去了哪里,她都会再回到他怀里,不是吗?就像现在这样。

    珍珠猛的睁大眼睛。

    翔宇惊怔住。

    珍珠眨了眨眼,笑。

    翔宇吁了口气,轻点了下她的鼻尖,“真调皮。”

    “你还没说这些日子有多想我,我怎么能睡着呢?”珍珠眯起眼睛,邪傲地瞅着他。虽然本身是很累,可是久不见自己的男人了,这么睡在一起就算再困也得闹一闹,精神兴奋啊。

    翔宇的眼神温柔起来,似一汪清湖,隐隐在暗光下冒着雾气。“想,很想,非常想。不管做什么都在想,想得都不知道哪里想了,总觉得眼睛在想,鼻子在想,嘴巴在想,手在想,脚也在想,每一处,都想。”

    珍珠心醉了,还说这男人不会说情话,分明是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伸出手,擦着他丰润的唇畔,沙着嗓子问:“总还有个地方想吧?”

    翔宇先是一愣,即而脸红的发紫了,“你……”什么时候这个女人变得这样大胆……

    珍珠吃吃笑,眼睛里尽是促狭,“怎么了,我是说你该用脑子想吧。”

    翔宇怔了怔,脸上更窘迫了。

    “想歪了吧?”珍珠眼睛眯着,坏坏的。

    翔宇被她捉弄的有点急了,“哪有……我没有,是你老是想歪。从刚才就调戏我。”

    珍珠惊异地睁大眼睛,“呀,原来你也会还嘴啊,还挺犀利的挺直白的嘛。”

    翔宇刚硬起来的气势立即又消散下去,小心的瞥了她一眼,慢慢的说:“想得不知道如何的时候,我就会看那颗紫玉,你……还记得吧,你送给我的。”他伸出手,在放在桌上的衣服里拿出那颗紫玉,“你看,我一直带在身上,无时无刻。我告诉自己,你把辛苦找来的第一颗紫玉,送给了我,你心里是有我的,我不能让你失望,一定要好好的等你回来。”

    珍珠望向他手中的紫玉,灯光下闪着淡紫色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他爱她的那颗闪亮的心。“既然说要好好等我,为何还让自己变成这样,这么瘦这么憔悴?”珍珠压着嗓子,尽量不让声音颤抖。

    翔宇眼瞳缩了缩,仿佛一瞬间沉浸入了那段时间的情绪中,“我不知道,我很努力的想让自己好好的,可是,身体不听话,还是瘦。”

    “告诉我,你是怎么折磨自己的?”珍珠颦紧了眉,有点责怨地盯紧他。

    他的神情却忽然变得很轻松,摇了摇头,“没有,我什么也没做。你回来了,我现在只觉得很幸福,很满足。”

    珍珠眨了眨眼,心底涌出酸涩的痛,这个男人,她要怎么说他才好。

    “睡吧,我好久没有看着你睡在我身边。”他露出欣慰的微笑,温柔的瞅着她,轻声哄着,“乖,闭上眼睛。”

    珍珠望了他一会儿,心也渐渐平息下来。也跟他玩闹了一会儿了,既然他坚持,她不再挑逗他,反正,她也确实很累。舒展了一下身子,手臂更紧的搂住他的身体,她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听话的闭上眼睛。

    很快,均匀的呼吸宣示着她已酣睡。

    翔宇一直睁着眼睛痴痴的看着她,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贪婪的看着,怎么也看不够。想了多少个日夜,他都快记不清了,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伴着那种无望无助的痛苦,一直苦苦的等着她的出现。现在,她终于在他怀里了,这样真实,让他感动的几乎要热泪盈眶。

    很矛盾,不知道是该睁着眼睛看她一晚上,还是让自己踏实安稳的睡上一觉。

    他想跟她说许多话,想知道她在商号里过得好不好,有什么有趣的事,有什么无聊的事,他想告诉她他在牧场是怎样训赶着牛羊,告诉她家里的哪头小牛长得最壮。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也想让她知道他的一切,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分离过一样。但是,今天的时间不够,他不能让一晚上都用在聊天上,他知道她有多辛劳,只是撑着精神在陪他玩耍,不过是想更多的安抚他。

    所以,他不舍得。他只要她好好休息。他们有的是时间,他会好好珍惜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过去,未来,他们会慢慢细说。

    *

    清晨,脆弱又坚韧的阳光射进了窗。

    珍珠最先睁开了眼睛,迷迷蒙蒙看着睡在自己身侧的这个男人。

    他睡的很沉,神情却很满足。

    轻扬起唇角,她微微失笑。她也想跟他深情交谈的,她也想卖弄一下自己的神说功夫,呵呵,但是吧,好不容易见面了,要是照这样当当当的说得说到啥时候啊,她很累好吧,再说,那些过去的都不重要了,她只要他从这一刻起开心起来,看着他这模样好心疼。

    轻轻抬手,抚向他的脸,刚一触,他醒了。忽闪了一下眼睫,他转过头来,泛红的眼睛里瞬间清明,即而涌出一汪温柔,“珍珠……”

    珍珠阴邪一笑,扑上去猛的咬住他的唇。

    翔宇的眼睛瞬间睁大,惊慌不已,双手又不敢用力推她,只得无措的握住她的肩膀,微微抗拒着,“珍……别……”

    珍珠眼睛眯着笑,臭小子,还跟她玩正经,不由的又加狠了口中的啃咬。

    “嗯……”翔宇的眼睛里清明渐渐消退,替换而来的是碎碎闪亮的迷离,迟疑的开始回吻她,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理智与欲念像冰火两重天折磨着他的身体和神经,他已经完全迷乱了。

    看着翔宇终于陷入到自己的勾引中,珍珠得意地扬起唇,吃吃笑着松开他,大口的喘着气,“小样,就知道你忍不了。”

    翔宇脸和眼睛都红红的,还沉津在波涛翻涌的情绪中拔不出来,只痴痴的望着她。

    珍珠渐渐收了笑,用手拨弄着他被她咬得红肿的嘴唇,疼惜地说:“很辛苦吧,傻小子,这么久没见我了,干吗要忍着?”

    翔宇一眨眼,有点激动的想开口说话。

    珍珠又按压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自己继续说:“我知道,我明白,你善良你懂事,你怕伤着孩子,所以你宁愿自己受煎熬……”

    “不,我没有受煎熬。”翔宇努力的想表达自己的情感,“看到你回来,看着你睡在身边,我已经非常满足,真的。”

    “那是心理上,身体上呢?”珍珠扬起唇角,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坏很要命的女人,一直这么大胆这么不顾羞耻的挑逗他。呵,原来她也是爱欺负老实人。

    翔宇憋红着一张脸,眼帘不安的抖动着,说不出话。

    珍珠侧身,轻轻俯在他胸膛上,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柔声说:“我们都有千言万语要跟对方说,但是你知道吗,我们其实也可以不需要语言,肢体是我们表达思念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让我们用行动告诉对方我们有多想念对方,多需要对方……”

    翔宇被她撩拨的身与心挣扎不已,额头上的汗滴缓缓渗出来,不断滚动的喉咙里发出越来越紧迫的咕噜声,珍珠只觉得这声音真美妙,抬起头,伸出舌头舔上他那性感的喉结。

    “嗯……珍珠,别这样……”

    感受着翔宇的颤抖,珍珠觉得内心受到极大的满足,手下他的肌肤绷的越来越紧,视线里他的汗珠越来越多,不由心底一软,缓缓挪到他耳边,咬上他的耳垂,感觉到身下他骤然颤栗的身体,她笑了,“你尽管来好了,我受得住。”

    翔宇笃地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住她。

    “只要不压着他,完全可以做。”珍珠终于有点害羞,挑起细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肚子。

    翔宇的呼吸猛的加重了,“真的……真的吗?”

    珍珠抿着唇点头,“嗯,嗯。”

    翔宇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认真和真诚,笃地,他握着她肩膀的双手一紧,眼睛里刹那间跳跃起耀眼的光芒,像暗夜里突现一朵灿烂的烟花。“珍珠……珍珠……”

    珍珠知道他不会表达,温柔一笑,投给他一个妩媚的眼神,乖顺的从他身上移下来,自动的躺回床上,用期待的目光迎着他。他的身体几乎没有停一刻,紧接着就挨着她俯上来,急切的情绪压抑得他浑身都在哆嗦,身下的柔软身子就像一个易碎的艺术品,他想要狠狠触摸,又怕弄坏。

    细嫩的双臂绕上他的脖子,珍珠像软肢动物一般附在他身上,潮红的脸宠在清晨的阳光下娇美而妖娆。以往,都是在黑夜里或者微弱的灯光下进行,猛的在这般清亮的光线下,两人都羞赧不已,不敢对上彼此的视线。

    感觉到一只手颤抖的握住自己的浑圆,珍珠呼吸一滞,慌乱的瞥了一眼。

    他微眯起眼睛,缓缓挺直了上身,隐忍着内心的发狂,以着极其缓慢沉稳的速度,一点点撑开她的身体……

    “嗯……!”美丽的女人扬起修长的脖颈,声声轻吟……

    “珍珠……我的珍珠……我的女人……”

    ……

    ……

    小夫妻出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大天光。

    院子里,只有格伶花在整理牛棚。翔宇和珍珠牵着的手看到阿妈,不自然的松开,同阿妈打了招呼,便灰溜溜的进了厨房,梳洗,吃饭。

    “真不好意思,我这一回来就懒惰,你瞧阿妈的眼神都怪怪的。”珍珠边吃边小声说。

    翔宇柔情地望着她笑,“别瞎猜,今天只是意外。”

    “那也是因为你,谁叫你假正经来着。”珍珠笑着白他一眼。

    翔宇呵呵笑了笑,低下头,夹了肉片给她。

    两人吃完饭,珍珠争着要去田里,硬是将翔宇按在家里帮阿妈处理草皮,翔宇也明白她的意思,就欣然答应了。

    珍珠忽忽慌慌走到田地头,就看到靖影弯着腰拿着农具在干活,她稳了稳心绪,快步向田地里走。

    靖影偶一回头,瞧见了她,缓缓直起腰来,“你来干什么?别干了,你回去吧。”

    珍珠睁着眼睛细瞧着他的神情,见他没有不悦,却也没有喜悦,她依然迈着步子走向他,一边露出淡淡的笑。哎,这个笑容很关键,她不能绷着脸,因为现在是她看见了他应该要高兴,可是她又不能笑得太狠,以免让靖影怀疑她这一夜太过舒畅,呃,有学问啊。“总不能在家闲着吧,在地里劳动还好些,可以自由安排,比在家里被阿妈盯着要舒服。”

    靖影便也不再阻止她,停了一下,又继续扭头去干活。

    珍珠走到他身后,“你一早就来了吧,累不累?不然你先歇一会儿,我来吧。”

    靖影头也没扭,手下的活没停,“你坐在旁边休息就可以了。”

    珍珠耸了耸肩,大步跨过庄稼苗走到他前头,给他帮手,语气轻快地说:“我现在呀,还没到不能动的时候,多锻炼一下身体,将来才好生呢。”

    靖影没吭声。

    “再说,跟你一块儿干活,一点也不累。”珍珠娇柔地说着,多情的瞅他一眼,“我知道,你也一样,对吧?是不是一直在盼着我来呀?嗯?”

    靖影终于不再拉着脸,勉强笑了笑,“好了,别多说了,快做吧。”

    “嗯,嗯。”珍珠应着,便不再看他,配合着他一起做活,手脚麻利,动作自然。就是这样,她要表现的什么事儿都没有,自然的跟每天一样。毕竟这种事以后是天天有,要过日子就要这样,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影响什么,他若聪明,便会顺着台阶下,不会表露出不快。

    果然,靖影是聪明人,不肖一会儿,两人之间的一丝丝尴尬便随着两人的合拍消散了,珍珠望着他脸上轻快的笑容,一颗心儿才算是放下。

    这算是她成功的第一步吧。暗暗为靖影的成熟和容忍感动。

    既然要公平,所以第二天,便是靖影了。

    夜里,靖影搂着珍珠,珍爱的只是轻轻相偎依着,什么也没有做。

    知道他心底痛,珍珠也什么都没说。也许有些伤,多痛几下,便也麻木了。毕竟,现在谁也没有办法,若不能排弃,便只有忍下。

    如此般平静的度过了几天,家里很是祥和,外表上看每个人都过的那么愉快。

    这天吃饭的时候靖影和叔叔讨论谁回商号的事,最后叔叔说他准备带着羊皮去,并让翔宇和靖影到牧场去取羊皮。

    吃过饭,两兄弟都出去准备了,只留下格伶花和珍珠在厨房里。格伶花悄悄看了珍珠几眼,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珍珠,你也随他们去吧。”

    “啊?”珍珠有点不明白,为啥让她去?

    格伶花轻叹了口气,慢声说:“傲雪呀,他是赌气去的牧场。”

    珍珠愣了愣,“怎……怎么了?”隐隐,又是跟自己有关。

    “别问了,总之,你去了就没事了。记着,多哄哄他,别跟他一般见识,啊。他若愿呆在牧场,你就陪他几天再回来,若留翔宇在牧场,你再随靖影和傲雪一同回来。”

    珍珠心里有点怪异了,这小祖宗又耍什么性子呢?婆婆这是叫她去哄傲雪呢吧,唉,真麻烦,没事生那么多儿子干啥,一个靖影就够难搞了,傲雪也跟着添乱。她人都在家呢,叫翔宇换傲雪回来就是了,还要她主动去“请”,真是要捧到天上了。

    想是这样想,不过既然婆婆这么说了,她也便应下来,反正,在牧场很轻松,男人们不舍得她干活。

    兄弟俩没说什么,带着珍珠上了马。自然,翔宇是争不过靖影的,靖影不由分说就将珍珠搂在了自己身前。也亏得翔宇是温顺的人,没有露出任何不悦。

    再一次来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珍珠的心胸豁然间开阔,脸上情不自禁的溢出喜悦之色。

    草甸上繁若灿星的花儿,碧绿的青草尖上缀满的露珠,明净如镜赛过绿宝石的湖泊,是那样清新自然,天空中从远处高山上滑翔而来又振翅而去的雄鹰,是那样的骄傲自在,一切,映入眼帘后,只教人心清如水,心境纯净,烦恼污浊都随风而去,只余下心底里澎湃的欢乐,忍不住你就会放声唱歌。

    一座座帐蓬错落地搭在草地上,像广阔草原上盛开的白牡丹。三人两匹马,疾风一般直接驰向自己家的账蓬。

    帐蓬的门紧闭着,这个时候,傲雪应该在放牧。三人下得马来,翔宇系好绳子,说:“我去寻傲雪,你们先进里面歇会儿。”

    珍珠想了想,扭头看了看周围绕,直觉得心情舒畅,若不是身子不便,她真想在这草原上尽情撒欢。“在屋里呆着多没趣,走吧,我们一起走走。”

    两兄弟无异义,靖影拉住她的手,与她并肩走。翔宇看了他们一眼,没吭声,加快步子走到了他们前面。

    “啊,这里空气好,视野远,真舒服。我干脆就多在这里住几天,反正,阿妈也同意的。”珍珠吸了吸气,喜盈盈地说。说实话,虽然之前猛一到商号那个繁华的地方是很兴奋,可是习惯了热闹之后,回到宁静辽阔的草原时,心情又如雨水洗刷过一般,说不出的安静爽快。

    “你想在这儿,就在这儿,我陪着你。”靖影微笑着看着她的侧脸,眼睛里都是温柔。

    翔宇侧了侧目,没有回头,也没吭声。如果是那样,那他就和傲雪回家,这也没什么,他是哥哥,自然要忍让。虽然心里也会有点不舒服,特别是听着靖影这样强势的话语。什么时候,靖影和傲雪能为他想一想,唉。

    不一会儿,三人来到了放牧的区域,两兄弟熟悉的跟放牧的汉子们打着招呼,一边寻着傲雪的身影。

    珍珠此时也不再只与靖影眉来眼去,老实说,这些日子没见着傲雪了,虽然还是有点讨厌他的小脾气,可此时心情还是蛮期待的,想着,她也积极的伸着脖子去在一群群的羊群里搜寻。

    “看!傲雪在那……”翔宇的声音嘎然而止。

    珍珠应声望去,似乎是草原尽头的地方,一匹高大的马上边,坐着的那个精神抖擞的人影就是傲雪,珍珠认得他的衣裳。喜悦的心还未涌起,即刻,她蓦地又发现,在马匹旁边的一头牛身上,赫然坐着一个衣袂翩翩的姑娘,两个人似乎正以热乎的玩闹,隐隐还能听得两人欢畅的笑声。可悲的是,以珍珠的眼神,看得出那个姑娘,根本不是兰措。

    珍珠郁闷了,直愣愣的睁着眼睛瞅着灿阳下的那两个活跃的身影,直觉得刺眼。

    “我……我马上去唤他。”翔宇慌乱瞅了珍珠一眼,撒腿就往前跑。

    靖影眯起了眼睛,神色不明。

    “傲雪!傲雪——”翔宇又急又恼的声音在草原上响起。

    “别叫了!”珍珠立即阻止了他。

    翔宇窘迫着急的回头看了珍珠一眼,“可是……”

    远方,正兴致勃勃的一男一女似乎听到了声音,纷纷扭过头来。

    珍珠看不清他的表情,甚至也看不清他的容颜,视线里直看到他重重一僵身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定定的向她这边望着。珍珠以为,他会立即策马朝这边奔过来,然,众人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伸手拉住了也愣在当场的姑娘的手,两个人迅速的分别从马背和牛背上跳下来,然后,头也不回的撒丫子朝着与他们三人相反的方向,疾奔而去。

    “……”翔宇惊愕了。

    珍珠的手笃地捏紧。

    靖影眉心微微纵起,眸色中渐渐晕染起饶有兴趣又阴邪森冷的东西。

    “这……”翔宇的脸色渐渐苍白,慌乱无措的这边看看,那边看看,“这……珍珠……误会,一定有误会,你……你先别着急,你等着,我这就去把那小子拉回来给你赔罪!”

    “不用。”珍珠沉声喝住他,眼睛一直盯着那两团仓皇的身影。赔罪,真的不用了。居然还不是兰措,若是兰措倒还罢了!想不到,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本事。

    “珍珠……”翔宇的脸上由白到青,急出一头汗来。

    珍珠没有理他,眼睛里的犀利渐渐过度成失望。在羊群纵横的空间,她模糊的视线里,隐约看见在那两个逃跑的人影前面,出现了一座刺目的白色帐蓬。不意外的,两人毫不迟疑的闷头钻了进去!

    珍珠的嘴角妖娆的勾了起来。

    呵……

    呵呵呵……

    当着她的面,跟姑娘钻帐蓬?

    丫的,傲雪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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