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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得妻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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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钰有孕之事傅宛完全始料未及,前几日苏钰确实传召了太医院的孙清,那时候孙清只说苏贵妃不过是郁结于心,无甚大碍,却没想到,苏钰现在倒是反将了她一军,若是毒非她所下,她绝对会乘此机会咬她一口。

    这样一想,她心中更加怨毒嫉恨起来,苏钰本不能留,如今身怀皇嗣,更不能留。

    失神间,司马徵的目光清寒,再次朝她看来,傅宛立刻摆出一副愕然地模样,垂首道:“妾暂掌后宫诸事,竟不知苏贵妃有孕,未能好生安排人照料,是妾的过失。但妾不过依法办事,却无针对或是冤枉苏贵妃的意思,望皇上明鉴。”

    司马徵尚未开口,那跪着的宫人已经对傅宛冷嗤出声,恨声道:“哼,分明是你假公济私,德妃,我家娘娘平日并无得罪于你,你为何容不下她……”

    德妃仍旧垂首而立,神色自若,并不为自己辩驳。

    那宫人以为她理亏,反倒更为怨毒地恨骂起来。

    “够了。”司马徵听得耳朵发涨,忍不住低斥一声,沉声道:“苏钰跋扈,连她的奴才都敢这样和主子说话了?你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太后中毒一事朕会亲自去查,若她是清白的,必定还她一个公道。”

    那宫人却没有起来,不甘心就这样被打发回去,连连叩首求皇帝去看看她家主子,想必是今日不将司马徵请去翊坤宫便不会罢休。

    司马徵心中大恼,正欲发怒,一个轻软的声音却从珠帘之后传来,生生止住了他的怒气,“既然苏贵妃这般想要见皇上,皇上不若去瞧瞧她。太后身上的毒暂且压下,如今已经睡下了。”

    语毕,一只细白的手撩开珠帘,王琅缓步而出,她身后还跟着傅玄。

    司马徵见她听闻苏钰有孕并无怒意,脸色稍稍平缓下来,站起身迎向她道:“若是去了,只怕闹得更为厉害。她的脾性,阿琅你还不清楚。”

    王琅清浅一笑,道:“妾和皇上同去,关于太后中毒一事,妾也有些话要去问问她。”

    司马徵沉吟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他环视了殿中的几人一圈,又道:“阿玄你还病着,早些回去休息吧,至于德妃,你也回先瑞仪宫。”

    德妃脸上仍旧是一片恭谨之色,听了司马徵的话也只是盈盈一福,算是应下了。

    入宫以来,王琅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德妃,此刻也不免多看两眼,德妃长得十分清秀,性子看着也极是温婉,即便是刚才苏钰的那个宫人咄咄相逼也未见她有半分惊怒,倒也对她有了几分佩服。

    这一眼不过须臾,很快她从德妃身上移开目光,对司马徵笑了笑道:“不过去翊坤宫还不急,奔劳了两日,等你我洗漱之后,用了晚膳再去也不迟。”

    她让司马徵去翊坤宫,但绝对也要趁这机会挫挫苏钰的气焰。有了孩子又如何?她一句话便可左右司马徵的心思,她要让苏钰看个明白,一个孩子,还抵不过她王琅一句话来得重要。

    她要令她恨她入骨,日后的戏才好唱得更像一些。

    司马徵不疑有他,伸手握了握王琅冰凉的手,见她面色有些苍白,想来也是累了,心中更为怜惜,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也不顾众人,领着她率先除了福寿宫,往容华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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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琅的四个婢子不在,在容华殿伺候得也没有几个贴心的,司马徵命魏知从自己那处拨了几个伶俐的宫婢过来,在容华殿伺候着。

    两人沐浴更衣之后,坐在小榻上用膳,王琅问起司马衍何时回来,司马徵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语气不善道:“怎么,你就那么挂心他?”

    王琅被他的话噎得一时无语,想来他居然为这事压一口醋,不禁笑了起来,道:“我是挂心我那四个婢子,没有她们在身边,总觉有些怪怪的。难道你连这也不许?”

    司马徵也笑了起来,扬眉道:“不许。你的心本就不大,放我一个人就够了。”

    王琅含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心不大,小女子可是心中有丘壑,能纳百川。”

    司马徵凝着她如花的笑靥,狭促道:“是吗,可我认识的王琅是个心狭小人啊。”

    王琅啐了他一口,摊了摊手道:“好吧,被你瞧出来了。那我问你,你对苏贵妃有什么打算?”

    司马徵面色一苦,有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迟疑道:“她虽跋扈,但绝非会对母后下毒手,只怕这后宫之中,有谁不安分了。”

    王琅心中猛地一沉,嘴上却平和道:“所以,你怀疑的其实是德妃?”

    司马徵没有承认,但眉宇间的深思已经让王琅知道他必定怀疑德妃了。

    她轻轻一笑,道:“德妃若是那人,必定不会做得这般明显。栽赃嫁祸之事,若不是苏贵妃,那头一个怀疑的便是她。德妃是个玲珑人儿,绝非傻到做出这等事来。”

    司马徵微微沉吟,旋即点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王琅吃吃一笑,眼波流转,双眸潋滟地看着司马徵道:“我们才回宫,此事还需细细查探,到时候在做定论不迟。毕竟,这后宫之中,有哪个女人是简单的?画皮画骨,最难画的便是人心。”

    司马徵深以为然,伸手抚了抚王琅的耳侧,徐徐道:“这后宫中明争暗斗何止这一次,阿琅,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

    王琅在他掌中蹭了蹭,笑道:“那你认为我就是好欺负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犹自不够,我还得再在那人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方自甘心。”

    司马徵想起她赏赐众妃,令苏钰难堪之事,不禁失笑,“倒也不知你母怎教得你这般睚眦必报。”

    王琅面有得色,转眼却又将眉头一横,怒道:“好啊,险些被你给糊弄过去。你刚才分明避重就轻,我问你,你打算拿苏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司马徵诡计被戳穿,干干地笑了几声。

    王琅却似乎有意逗他,缓缓笑了出来,浑不在意道:“既然怀上了,那就生吧,你也不小了,膝下还无子,难保有人在背后碎语。”

    司马徵被她的话弄得啼笑皆非,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道:“你真不在意?”

    王琅摇头。

    “不妒忌她?”

    王琅再次摇头。

    司马徵有些受伤道:“何时你也给朕压一口醋才好。”

    王琅笑得花枝乱颤,“为后为妻,最忌善妒,你倒是还巴巴地求着。”

    司马徵有些讶然道:“你今日的话,可不像你。”

    王琅凝着他道:“毕竟是你的孩子,我还不至于容不下他。”她须先做好最坏的打算,若是自己一时半刻怀不上,她还指着苏钰生个皇子呢。

    司马徵心中一动,低低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王琅轻轻一笑,没有再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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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钰得知皇帝晚间要过来翊坤宫,自然好生打扮了一番,因为怀了孩子,她的身子圆润的不少,但倒是更加添了几分成熟妖媚的风姿。

    司马徵和王琅一进翊坤宫,她便领着几个婢子含笑着迎了上来,在两人面前盈盈一福,道:“妾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对于苏钰第一次对她的笑颜以对,王琅倒是没惊讶,司马徵在场,加之这次投毒的事,显然也让她收敛了不少。

    司马徵虚扶了她一下,道:“既然有了身孕,这些虚礼就免了。”

    苏钰面色一喜,再次福身道:“谢皇上。”

    几个人在位上坐下,她又吩咐几个婢子去奉茶过来,才道:“福寿宫的事妾已经听苍碧说了,皇后若有事相询,尽管问罢,妾定当知无不言。”

    王琅皮笑肉不笑道:“苏贵妃最近这脾气倒是好了许多。”

    苏钰也笑了一下,看了司马徵一眼,含羞道:“太医说妾性子莽撞,养胎不可动气,妾如今倒是受益不少。”

    她两颊绯红,此番含羞带怯的风情倒甚是惹人怜爱。

    最主要的,她这话说到底也不过刺激王琅。那个苍碧,必定将她在福寿宫的一举一动也说给苏钰听了。

    王琅却丝毫根本没听出什么来,仍旧笑着说:“如果真是这般,那倒是很好。本宫别的也不多问,只问你一个问题。”

    苏钰面色一整,道:“皇后请说。”

    王琅徐徐道:“苏贵妃喜欢收集奇珍,不知道你这处有没有东瀛所制的七珍盒?”

    苏钰眼唇低低一笑,道:“皇后娘娘指的是那四十九彩染墨?这东西妾这里确实有,不过七珍盒除了妾这里有,泗水轩的安常在,涵梦苑的傅才人也都有一盒,这和太后中毒之事又有什么关系?”

    王琅道:“四十九彩染墨中有一丹色,便是用制造血啼的毒牡丹的汁水来提色,而本宫怀疑,太后的毒,便是和这四十九彩染墨有关。”

    苏钰眸色一冷,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冷笑道:“说来说去,皇后也是怀疑是我投的毒?既然如皇后所说,那安常在和傅才人岂不是也有嫌疑,而傅才人是德妃的族妹,涵梦苑又在她所在的瑞仪宫,如此一来,德妃也脱不了嫌疑。再说,谁又能拿出证据来证明,毒是我下的?皇后要拿出证据,再来质问我不迟。”

    苏钰极其厌恶他人同她一般,她喜欢收集奇珍异宝,也是因着要与他人不同,所以她得了七珍盒之后,这宫中谁还有此物她自然记得清楚。

    王琅莞尔一笑,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坦然自若道:“很好,既然苏贵妃这样说了,那便将她们一并查了罢。”说着,她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开口的司马徵,问道:“皇上以为如何?”

    司马徵微微颔首道:“很好,既然德妃也卷入此事,那她也该避嫌,这件事就交给皇后去查。”

    王琅含笑应了,苏钰却朝司马徵嗔了一眼,极为不甘道:“表哥,皇后如今疑心于我,必定有失偏颇,我、我信不过她。”

    说罢,她狠狠瞪了眼王琅,怨毒至极。

    司马徵看在眼中,想起王琅同他在容华殿说的话,隐隐怒了,暗道苏钰果真这跋扈的性子还是丝毫未改,立刻叱道:“朕信得过皇后便行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养胎。没有朕的允许,不能出这翊坤宫。”

    苏钰面色瞬间煞白,娇颜颓败下来,连连惨笑道:“原来到最后,其实是皇上你不信我。”

    司马徵却神色不改,只淡淡道:“阿钰,若我不信你,今日你便不可能在这翊坤宫了。”

    苏钰一揾脸颊上的泪水,扬手指向王琅,质问道:“那为何你要令她查?她不过是王環与人私奔所生的孽种,竟然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你!”司马徵扬手,怒瞪着苏钰却迟迟没有打下。

    苏钰就是拿捏着他不会打他,索性一闭眼,哭叫道:“你打啊,你打,怎么不打了?”

    司马徵怒极冷笑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朕容忍你。”他放下手拉过身边王琅,头也不回地出了翊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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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出了翊坤宫,司马徵连辇驾也没坐,拉着王琅大步流星地朝容华殿走去,魏知领着几个掌灯的宫人急急跟在他们身后。

    司马徵的步子又大又急,王琅几步没有跟上,便整个人朝地上摔去。

    魏知和几个宫人都惊叫了一声娘娘,司马徵也察觉不对,猛地回身,便看见王琅已经一膝抵在了地上。他心中大惊,忙将她捞起来,急急问道:”阿琅,有没有受伤?”

    王琅只埋首在他怀里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感觉被她枕着的那处有些濡湿沁在肌肤上,司马徵心中一疼,便要将她推开些,好去看她。王琅却更快地抱紧了他,将整个人蜷在他怀里,哑声道:“不要,不要看。”

    司马徵眸光一厉,朝众人看了一眼,众人都悚然一惊,低下了头。骇然间,听得皇帝沉声说了句不要跟过来,等抬眼时,皇上已经抱起皇后大步离开。

    司马徵抱着王琅专循着宫中的小道一路拐回容华殿,等进了殿,他将她放下,极快地关了门,将宫人们都挡在了门外。

    殿中灯火辉煌,司马徵拿了半湿的锦帕给王琅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又去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睫,低低道:“阿琅,苏钰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王琅没有出声,却乖顺地点了点头。

    司马徵抱着她上了床榻,将她紧紧拥进怀里,湿热气息地喷在她耳边,徐徐道:“日后朕决不许别人如此说你。”

    王琅幽幽一笑,苦涩道:“我已经叫人说了十几年,其实也没什么的。”

    司马徵哑然失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那你哭什么。”

    王琅抽抽鼻子,微微推开他,不满道:“我心里难受难道哭一哭也不行啊。”

    “行行。”司马徵连声道:“你爱怎样便怎样。”

    王琅哼了一声,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碎语了几句,她奔波了两天,而司马徵的怀抱似乎永远能给她带来安心,没一会便觉得困意上来了。

    司马徵见她微微合眼,缓缓拍着她的后背,轻轻道:“睡吧,这两日你也累了,我在这里陪着你。”

    王琅却在此时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道:“阿徵,母后中的绝不是毒,而是蛊。”

    司马徵本想开口斥她赶快睡觉,此时听了王琅的话也神色一凛,道:“你怎么知道?”

    王琅蹙眉道:“脉象虽与中毒无异,但是我在行寒冰推穴之法时,却觉得很不对劲。毒液所在之处与其他地方不同,呈淡淡的樱色,但是母后有一处却呈现出赤色,且位置偶有变动。我刚才没有想通,现在却幡然醒悟,母后所中的并非是毒,而是喂了毒的蛊。”

    司马徵被她越说越心惊,等王琅说完,他便迫不及待道:“那你可有想到解法?”

    王琅摇摇头道:“蛊毒反而比毒更难入手,万一有错,必定损其性命。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找出下蛊之人。阿徵,明日我去各宫看看能不能找出线索。”

    司马徵将她用紧了些,良久之后才疲倦地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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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本该早就回府的傅玄此刻还留在傅宛的瑞仪宫

    手中的茶早已经凉透了,傅玄凝着茶杯中浮动的茶叶许久没有开口。

    傅宛抚了抚怀中的波斯猫,目光哀怜地看着他,轻轻道:“难道哥哥就想让阿宛被苏钰逼死么?”

    傅玄微垂着眼帘,还是没有说话。

    傅宛狠狠地咬了咬牙,道:“就算不顾我,你也该为我傅氏一族考虑。哥哥,如今事已至此,我不能坐以待毙。只要我们在苏钰身上多下点功夫,定能让她的罪名坐实。”

    傅玄猛地将茶杯往案上一搁,怒道:“够了。就算你如何想除掉苏钰,可是她腹中怀的是阿徵的孩子,你简直是疯了。”

    “我是疯了!”傅宛狞笑一声,道:“等我除苏钰,再对付了王琅,这后位便是我的了。皇上对琅琊王氏早有忌惮,对付王琅绝对比对付苏钰来得简单。”

    傅玄听到王琅的名字,搁在案上的手微微一蜷,豁然起身,目光直直地看着傅宛道:“现在还为时不晚,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这件事我绝不会替你去做。”

    傅宛急急起身,泫然欲泣道:“哥哥,当初你进宫当太医是为了谁?你说过你会护着阿宛一辈子的!”

    “我是说过。”傅玄打断她的话,恨声道:“可是我没有让你去害人。你知道太后所中的是什么毒吗?那不是毒,那是蛊!”

    傅宛猛然后退一步,跌坐在榻上,失神道:“你说什么?”

    傅玄冷冷地睨着她道:“下毒只要找到毒药便可以栽赃嫁祸,可是太后中的是蛊。我至今仍无半分头绪,你要我如何给你去嫁祸苏钰。”

    傅宛心中怒气难平,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竟然便要生生折在此处了吗?她沉默半晌,突然笑了起来,徐徐道:“皇后似乎也怀疑苏钰,若此事真是苏钰所为倒也算她倒霉。可若是这下蛊者另有他人,我却不知后宫中还有谁能有这番能耐?哥哥,你觉得皇后娘娘这人如何?”

    傅玄心下一惊,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宛抿唇一笑,指上的蔻丹在烛火相映下更加嫣红如血,她的目光凝着那跳跃的火光,极低极缓道:“皇后娘娘有这个本事给太后下蛊,更有这个机会给太后下蛊,哥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这不可能。”傅玄想也不想便斩钉截铁地打断她,“阿琅没有那个时间给太后下蛊,太后毒发,她还在宫外。”

    傅宛唇边的笑意顿时一敛,目光凌厉地看向傅玄,带了几分迟疑道:“你刚才喊她什么?”她在傅玄脸上逡巡了一遍,果见他目光微有躲闪,难以置信道:“你居然对王琅……哥哥,你才是那个疯子!”

    傅玄面色微僵,别开脸避开她逼视的视线,咬牙道:“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对太后下手。你不要在这事上费心思了。不早了,我也不便多留,你也早点歇下吧。“

    见傅玄转身便走,傅宛立刻出声叫住了他,“哥哥,你在逃避什么……还是你想到了什么?”

    傅玄脚下一顿,头也没回,冷声道:“我什么也没有想到。”

    傅宛却嗤嗤地笑了,不急不缓道:“记得皇后出宫之前,似乎曾经送给过太后一件小东西,哥哥,你就那么肯定,太后的蛊真的和皇后无关?我也记得你和我说过,王氏阿琅,绝非等闲之辈,她若要动手脚,这种事怕是不难吧。”

    傅玄的脸色完全沉了下来,压制着心中丛生的疑窦,反驳道:“她没有谋害太后的理由。”

    傅宛冷冷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来,“王環。”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六千字,估计就要有个小高氵朝了……咩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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