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宫廷之妹色无疆 > 第27章 郎情妾意

第27章 郎情妾意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笔下文学 www.bxwxx.com,最快更新宫廷之妹色无疆最新章节!

    外罩的纱衣和束腰的丝绦都被司马徵扔到榻下去,王琅身上只余一件大红色的牡丹肚兜。

    那抹艳色一衬,更加显得王琅整个人肤白如玉,娇丽非常。

    司马徵的呼吸略略急促了些,目光愈发炙热。他伸手轻轻地握上王琅赤、裸着的手臂,让她更加向自己靠近了几分。

    长指缓缓抚过她肩上那枝他给她刺的红梅,如此娇艳瑰丽,仿佛还泛着淡淡的冷香。司马徵眸色一黯,细细在刺花上吻过,惹得王琅一阵轻微的战栗。

    王琅微微缩了缩身子,却没有避开,此刻司马徵的吻已经落到了她后背的伤疤上。

    他的吻变得更为轻,更为珍惜,仿佛怕弄疼了她一般,惹得王琅那一处又酥又痒,握上司马徵附在她腰间的手,好笑道:“不疼的,已经好了。”

    司马徵却没有说话,仍旧固执地一遍一遍在那一处吻过,最后挣开王琅的手,将她拥进怀里,低声道:“阿琅,这祛疤的药方,我一定让傅玄研制出来。”

    蓦然想起当日她问傅玄自己的伤口,傅玄说很丑。王琅苦笑了一下,道:“很丑罢。阿徵,对不起。”

    后宫哪一个妃子会如她一样有这般狰狞的伤疤,败了他的兴致。

    司马徵心中猛地一疼,拥紧了王琅,反而更珍惜地亲吻着她的脸侧,低低道:“王氏女,冠盖满京华,阿琅怎会丑?”

    说着,他又细细把王琅发间的珠钗尽数除下,将她整个人缓缓放倒在榻上,手指探到她背后解开她身上最后的衣物。

    王琅身上完全不着寸缕,被司马徵那深沉的目光紧紧攫着,不由脸上一红,瑟缩了一下,羞得伸手便要去遮。

    司马徵却迅速止住她,俯身细细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令她整个人都开始战栗起来,身体本能地迎向他,希望得到更多得爱、抚。

    等到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情、动,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回应自己,司马徵这才停了下来,牵过王琅的手,领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在她耳边抚慰道:“阿琅,不要怕。”

    王琅被司马徵弄得又羞又恼,甩开他的手在他衣襟上胡乱撤了几下,却都没扯开,反而换得司马徵低低一笑。王琅心中大恼,起身便要推开他,可才动了一下,便被司马徵死死按住了。

    “阿琅,不要动。”

    听出他声音里的忍耐,王琅先是一惊旋即又有些疑惑,照她对司马徵的了解,即便是那两次两人险些擦枪走火,也从未见他这般难以克制。

    她看着司马徵额上沁出的汗水和那变的有些嗜血的眼眸,不禁怯怯地喊了一声,“阿徵。”

    王琅的声音带着些许颤音,羞怯中却带着几分柔媚与腻人,司马徵脑子里轰然一声,顾不得其他,自己迅速扯去了衣物,便将王琅压在了身下。

    此刻,那药性散发出来,他已经极难保持冷静。克制着将身下人狠狠蹂躏的冲动,司马徵缓缓分开了王琅的双腿,在她唇上吻了吻,猛然挺身而入。

    王琅的身子一颤随之绷紧,因着那撕裂的疼痛低呼了一声,双手紧紧攀住司马徵的后背,不让他动弹。

    而此时,司马徵却因着那一处的湿热的紧致而舒服地低喘了一声,将王琅更狠,更深地按向自己。

    “阿琅,现在你再也不能反悔了。”

    王琅疼得眼泪落了下来,哪里还管他说什么,只抱着他的腰背不让他动弹,连连抽泣道:“阿徵……疼……”

    司马徵果真不再动弹,在王琅身上一遍一遍地吻过,待她真的放松了身体才再次开始动作。

    王琅被他弄得沉沉浮浮,仿佛置身在汪洋大海之中,只紧紧能攀着司马徵这块浮木,到最后最紧要之处,甚至开始低低呜咽起来。

    司马徵却并不打算放过他,诱着她说话:“阿琅,我是谁?”

    王琅被他折磨地快要晕死过去,神思已然昏沉,听了司马徵的话却还无意识地低泣地喊着他的名字,“阿徵……阿徵……”

    司马徵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呢喃道:“阿琅,永远不要想离开我……永远不要……”

    ======================================================================

    许是因着司马徵因着药性到最后太过放纵,王琅被他弄得有些惨,第二天一早起来,浑身酸疼不说,单单是手脚,也是绵软地。她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穿上了亵衣,床单和被褥也换过了,估计是司马徵的手笔,而此刻,那个人正坐在床侧捧着一本书看的专注。

    王琅将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朝司马徵看了一眼,然后又缩了回去。

    司马徵举着书册其实半分没有看进去,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王琅这般动作,不禁微微一笑,搁下书册悠然道:“你再睡下去,恐怕这行宫之中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我们昨晚的事了。”

    王琅恼恨地掀开被子去推他,恨恨道:“你这人简直无耻之尤,给我出去。”

    司马徵低低一笑,将她抱进怀里,戏谑道:“怎么,阿琅不喜欢我的无耻么,昨晚——”

    故意拉长来了语调明显意有所指,王琅一惊立刻去捂他的嘴,生怕他“无耻”地说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还说!”

    司马徵哈哈一笑,道:“一会颍川傅氏和新野庾氏族长会过来觐见,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我去见见他们就回来。”

    王琅坐在他身上,奇怪道:“他们来干什么?”

    司马徵刮了一下王琅的鼻头,笑道:“你还真以为我们来游山玩水的?傅、庾两氏族各自负责颍川和新野两地的织造,所以我要见见他们。”

    王琅哼了一声,正欲从他身上爬起来穿衣服,此时门口却个隐卫迅速奔进殿来,在两人面前弯膝跪下,呈上来一小卷纸条,恭敬道:“皇上,宫中有飞鸽传书至。”

    司马徵在隐卫入殿那一刹便已经扯过锦被将王琅捂了个严实,本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在看过传书之后瞬间变了脸色。

    王琅心下一惊,却隐隐猜出了什么,立刻在被子里仰起头来问道:“阿徵,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徵将那纸条在手中紧紧一捏,沉声道:“阿琅,母后病重,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和傅玄须立刻回宫。”

    王琅虽心知肚明,但却也白了脸色,诧异道:“怎么可能,我们离宫不过数日……”

    司马徵却已经站了起来,对那暗卫吩咐道:“去准备两匹快马,朕即刻动身。”

    “等等。”王琅喊住那就要领命而出的暗卫,“准备三匹。”

    “阿琅,你的身子……”王琅的医术不在傅玄之下,若是能一同回建康当然很好,可是司马徵想起昨夜对她的癫狂,不禁有些担忧地蹙起了眉头。

    王琅朝司马徵笑了笑,安抚道:“我没事,你放心,母后要紧。”

    司马徵心底一暖,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两匹足以,你同我共骑。”

    王琅埋首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笑意渐渐爬上唇角,原本的担忧和焦虑瞬间消失殆尽。

    ======================================================================

    司马衍身体不能过度奔波劳累,他虽然也提出要立刻赶回建康,但司马徵却没有同意,命令他留在*行宫负责蚕桑之事,日后再宇文乔一同回宫。

    显然正如司马徵所说,他俩昨晚做的事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出门前她故意找了高领衣裙将脖子护起来,可还是遮不住脖颈间浅红色的吻痕,而在临别之时司马衍看她的那一眼,极冷,阴戾得近乎可怕。

    司马衍本来便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比起司马徵的温润端方,此人反倒令人心惧。

    他对她似乎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怒气……

    司马徵见王琅一双柳眉都蹙到了一起,以为她不适,扯了扯缰绳,令马稍稍放慢了速度,低头忍不住问道:“阿琅,是不是很难受?”

    王琅笑了一下,道:“没,我只是在想傅太医的风寒似乎还没好。”

    这一路傅玄虽都没说话,但是他偶尔会闷声低咳几声,而且脸上还带着病态的潮红,显然是病得不轻。

    司马徵侧头深深看了同行的傅玄一眼,淡淡道:“恐怕昨夜才得的风寒。”

    司马徵的话听着似乎有几分咬牙切齿,王琅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想才道:“也是,昨夜又是风又是雨的。傅太医既然病了,本该还好休息,有阿琅陪着皇上回去便可。”

    傅玄微微低头,令人看不清他的此刻的神色,只哑着声漠然道:“臣无事,有劳娘娘挂心。”说罢,他一挥马鞭,厉喝了一声,马儿驮着他便甩开了王琅和司马徵,迅速向前冲去,

    看着傅玄的背影,王琅感觉自己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不免有些郁卒。傅玄这人似乎极少给她好脸色看,如今更是当着司马徵的面也不买她的帐,看来果真不是个能在官场上混的。

    和谁都有深仇大恨似得。

    ======================================================================

    其实太后在司马徵和王琅出宫的第三天便开始咳血了,宫中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却没有一个人查出症候所在,所以谁也不敢胡乱开方。当时德妃便提议让傅玄回宫,却被太后一口拒绝了,还吩咐下来她生病之事决不能传到皇帝和皇后耳中。王琅好不容易出一趟宫,她并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心急如焚地赶回宫。

    只是,接连几日下来,咳血之症不仅没有稳定下来,反而越来越厉害。德妃终于不顾太后的阻止,令人给皇帝发了飞鸽传书,言明太后病重之事,希望司马徵回宫主持大局。

    因为除了太后病重之事,她还在翊坤宫囚禁了苏贵妃。

    太后突然发病,太医们便怀疑有人给太后下了毒,这些日子,经常在太后身边伺候着的便是苏钰,她虽不承认自己下了毒,但是只要她在太后身边,太后咳血的症状明显厉害许多,这也不得不令人怀疑到她头上。

    而且,自从王琅进宫,她在太后面前失宠之后,曾有宫人听她在背后对太后和王琅多有怨怼,出言恶毒,这也足以证实她有下毒的动机。

    不过若是仅仅因为这些,证据还不够充分,更何况太后念及旧情和苏衾在朝中的势力,还不能把苏钰怎么样。

    只是如今,后宫之中有人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容忍苏钰了,那个人便是代理皇后之职,执掌后宫的德妃,傅宛。

    这数年傅宛来对苏钰恨之已极,早已容不下她,现在正是拉她下马的大好机会,她绝不会放过,更何况太后这病来的凶险,照此下去怕是活不了多久,等太后一死,苏钰就再也翻不了身了,一下除了两个眼中钉,她半夜都忍不住在睡梦中笑醒。现在,她只要等傅玄回来,再求他一求,定要想法子让苏钰做这投毒之人。

    不过她却绝没想到,这件事幕后的主谋便是王琅。就算是她不动手,等王琅回宫之后,她也会亲自动手,而如今,傅宛反倒成了王琅手中最锋利的屠刀,让她的计划更加事半功倍。

    当然,这一切还都是王琅回宫之后才得知的,司马徵并未和她提及苏钰被囚之事。

    王琅他们三人在第二日傍晚到达皇宫,便直奔太后的福寿宫。

    太后的气色很不好,他们三人进门的时候她还在床上躺着,脸上毫无血色,听见响动才有些疲倦地睁开眼朝他们看过来,见到王琅和司马徵,原本暗淡无光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朝几人笑了笑,才有些喘息道:“你们回来了。”

    司马徵何曾像个不过几日不见,自己的母后便病成这样,立刻红了眼,迅速奔至榻前,拉住太后的手道:“母后,儿臣回来了。”他说着又让开了些许,让随后跟上来的傅玄和王琅给太后诊脉。

    两人各探一手,片刻之后,却都拧紧了眉头。

    司马徵心中一紧,忙问道:“怎么样?”

    傅玄松开手,道:“太后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王琅摇了摇头道:“毒发症状与东瀛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药十分相似,但细探之下,却又与那毒并非完全相同。”

    “然。”傅玄缓缓起身,道:“症状确实与血啼极似,但是并非完全相同。”

    “那可有解法?”司马徵越听越心惊,这毒竟然连他们俩都束手无策?

    傅玄蹙着眉凝思道:“如此更不可盲目用药。不知皇后娘娘可有法子?”

    王琅看向他道:“确实不能盲目用药,不过我有法子将母后的病情缓上一缓,之后你我再寻救治之法。”

    傅玄神色一凛,决然道:“太后本有宫寒之症,寒冰推穴之法绝不可行。”

    “无论如何那总比等死要好。”王琅神色凌厉,转身在榻前猛然跪下,扬声道:“母后,寒冰推穴虽极为凶险,但阿琅愿意一试。母后可信得过儿臣?”

    太后见王琅跪下,忙俯身过来想去扶她,喘息道:“你这孩子还不起来,哀家怎会信不过你,快点起来。”

    王琅依言起身,扶住太后的身子,让她躺回去,握了握她的手道:“母后,儿臣一定会治好你。”说着,她已然红了眼眶。

    太后含笑着点了点头,转瞬却已经落下泪来,拉着王琅的手道:“我们相处的时间这样短……我还舍不得死……我怎么舍得。”

    王琅也握紧了她的手,道:“嗯,阿琅会让母后活着。”

    她话音一落,太后却不知哪里的力气将她推开,扭头咳出一口血来。

    在殿中的几人都大吃一惊,王琅急急地扶住太后,去揩她唇角的血污。

    太后却伸手止住了她,艰难道:“脏,让温若过来伺候着罢。”

    王琅猛地想起当年王環病着日日咳血,也鲜少让她瞧见,心中不由一动,却真的流下泪来,对太后更是恨极。

    寒冰推穴,以千年玄冰磨成的细针推入穴位,不得拔出,须得受三日三夜寒冰刺骨之苦,待针化作寒水流经身体各处,便可将毒性且暂压。她要太后尝尝当年王環日日咳血,病痛缠身之苦,但是她也绝不会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

    不过她确实没有给太后下毒,她下的是蛊,是用血啼喂养的蛊虫。

    出宫前,她和太后相处无间,在她身上下蛊轻而易举。那只蛊虫名作依兰,常年寄生在依兰花中,花败则眠,花开则醒。而依兰花只生于楼兰国沙漠之中,因有奇香而闻名于世,被楼兰国制作成珍贵的香料进贡给太渊。王琅进宫之前便知道苏钰在宫中跋扈嚣张,那为数不多的香料自然尽数都送到她那处,所以她便想到了这一个法子。

    只要她找到合适的时机给太后下蛊,没有依兰花,依兰便进入休眠状态,再让带着依兰花香的苏钰接近太后,催动依兰复苏,那依兰身上所带的毒性便会扩散出来。只要依兰不死,就算是再次进入休眠,血啼便也不可能被拔除干净。

    这个秘密,这个计划,她从未对任何人,甚至连自己贴身的四个婢子都没有言及。她们至今还以为她在出宫之前,送给太后的那盆美人妆才是她的杀招。

    对王琅而言,这种事,最少人知道才是最无破绽的。

    ======================================================================

    傅宛接到皇帝回宫的消息,赶去福寿宫的时候,王琅和她大兄正在内殿给太后施针,而司马徵则在大殿等着。

    她朝司马徵行了礼,方颇为担忧道:“母后咳血之症,皇后娘娘真有医治之法?”

    司马徵脸色稍霁,徐徐道:“也只是抑制毒发,如今连所中的是那种毒药也查不出,皇后也不能对症下药。”

    傅宛几不可见地轻吁了口气,宽慰道:“母后洪福齐天,皇上也放宽心,有皇后娘娘这般妙手神医在,母后必定能度过此劫。”

    司马徵并未有表示,看了她一眼,道:“你追查投毒者可有线索?”

    傅宛神色一肃,道:“苏贵妃虽禁足在翊坤宫,却死死咬定自己没有投毒,妾也毫无办法。至于在福寿宫伺候着的宫人,妾已经命人一一细查过了,皆未发现有可疑之处,”

    司马徵淡淡道:“听你这意思,苏贵妃倒像是投毒的人了?”

    听见皇帝不冷不热的语气,傅宛心中悚然一惊,忙跪下道:“妾绝无有污蔑苏贵妃的意思,若是皇上认为妾做得不对,现在便可命人去翊坤宫传道旨意。”

    司马徵眯着眼端详着傅宛良久,才道:“那倒不必了,地上冷,你还在病中,起来吧。”

    傅宛恭顺地谢了恩,方起身,便有一宫人急急奔进殿中,循着司马徵的脚边就一个倾身扑跪下去,哭求道:“皇上,您可算回来了,快去翊坤宫看看娘娘吧,娘娘她……娘娘她要寻死。德妃心肠歹毒,我们娘娘真是冤枉啊……”

    司马徵脸色微有不耐,冷声道:“既然她要寻死,那就让她找个真的能死成的法子。每次都这样闹腾,朕听了都烦。”

    那宫人倒也硬气,仰起头一抹眼泪,没有半分畏惧地看向司马徵,咬牙道:“皇上不顾娘娘的死活,难道连她腹中的皇子都不要了吗?”

    司马徵浑身一震,起身一把扯起了身前跪着的宫人,喝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那宫人苦笑了一下,道:“娘娘在被禁翊坤宫时,便诊出已怀两月身孕。”

    司马徵神色一颓,缓缓放开了她,失神地坐了回去,心中纷乱异常,却独独没有将为人父的喜悦。王琅入宫之后,他虽也去过翊坤宫几次,但却没有再碰过苏钰,这个孩子,便是在王琅入宫之前怀上的,可虽是如此,阿琅知道此事,心里又岂能好受?

    而苏钰能忍道现在,受着这份对她来说已是天大的委屈甘愿被囚翊坤宫,便是等的此刻吧。若到最后查证并非她下毒,他必定要给她一个交代,替她惩治德妃……他本以为她虽跋扈嚣张,但是好在城府不深,如今看来,倒是他眼拙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的支持,谢谢绯钰给某渣投的地雷,不过似乎不显示……

    前十个评论超过二十五字的,增积分呦

本站推荐:神医弃女:鬼帝的驭兽狂妃超凡传万相之王剑道第一仙林阳苏颜元尊雷武妖龙古帝武神之路武动乾坤

宫廷之妹色无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笔下文学只为原作者渲色芳华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渲色芳华并收藏宫廷之妹色无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