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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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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个世界就是他们的未来。
日光落在白纸上，铺开一片橘黄。
望着那温暖的色泽,凉宫奈又想起了那个有着向阳花眼眸的小女孩。
那个世界……大概就是他们的未来。
凉宫奈离开,沢田纲吉等待，然后,最终，他与笹川京子一起步入婚礼的殿堂。
摩挲着恢复功能的手环,凉宫奈笑了笑。
她不会怨恨他,至少理智上不会。
二十年这个困局本来就是她的错。他选择放弃等待,只是做了一个相对轻松的选择而已,她已经很感激他至少曾经等了她十年。
忆起那天在竹寿司,沢田纲吉挡在她身前，他的血溅在她的脸颊上，那么烫。
脑内画面微晃,放映出昨天傍晚，棕发少年落寞的身影。
“原来如此”，他说。
少年说这句时的神情，凉宫奈永远也无法忘记。
啊啊，真后悔。
她真后悔和他吵架。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已经没有时间了啊……每一秒都该珍惜才对。
忽然有点好笑，果然人都是要到事到临头，要到失去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的那一秒……才发觉原来怀里的东西有多重要。
幸好，至少她还拥有道歉的机会。
将手伸到阳光下，看橘光覆上自己的手背。
……凉的，这日光。
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凉宫奈站起身，随手将手环扣回右腕上。
先去买早饭吧。
今早想吃肉包子。
今日天朗气清。
半小时后，走在回程的路上，凉宫奈吞掉最后一口包子，转过墙角，愣住了。
几十个黑西装，这里一堆那里一簇，围攻似的把沢田家困在其中。
凉宫奈皱起眉，观察了一阵，忽然在西装的海洋里发现了几张熟面孔，随后她意识到在沢田家的门牌边的那一群是加百罗涅的人，当头的那个，迪诺身边的罗马里奥。
微微松口气，凉宫奈隐约猜到了什么，放下戒备重新环视四周，越看脸色越微妙。
除了加百罗涅外，她还看到了好几个其他黑手党家族，除此之外……
站在那边的，穿着黑曜中学校服的，是叫MM吧……她旁边的两人也是老相识了。没看到六道骸，不过既然这几个人都在这里的话，凤梨爱好者估计也在附近。
那边那个校服是……至门中学？……应该是西蒙家族的人。他们来做什么？改变主意了决定和Reborn队组成联盟？
疑惑地看了几眼，凉宫奈移开视线，下一秒被自己眼里映出的东西吓了一跳。
沢田家的屋顶，不拘小节地躺在那儿的，那风衣，那红袖章……
……
阿纲，有一只凶兽在你家屋顶上……
要命，为什么最讨厌群聚的云雀恭弥会出现在这里？现在的沢田宅人口密度粘稠到可以和天朝春运坐铺车厢一决雌雄啊！委员长您清醒着吗？
眼角余光里忽然瞟到一个亮闪闪的事物，凉宫奈一呆，嘴角微抽地扭头一看——
棉花怪。
半空里，挥着小翅膀，优哉游哉地飘着。仿佛正等着她看过来似的，银发少年对着她，眯眼一笑：“哟，奈子酱~”
凉宫奈：“……”
今天的沢田家，被异兽们包围了啊。
……
凉宫奈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更没想到就在同一天，一直没有反应的SK手环突然恢复了功能。
简直像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一般。
沢田宅的二楼蓬荜生辉。彭格列，彭格列门外顾问，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加百罗涅，密鲁菲奥雷，西蒙……
这些原本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房间里的家伙们，聚集在此的原因只有一个——
打败以百慕达为首的复仇者们。
对沢田纲吉而言，这场会议的另一个目的是破除彩虹之子的诅咒，不过这个可以暂且押后，打败复仇者是首要任务。
这会议的发起人是彭格列的彭格列十代目，起初一切还算顺利，但以某个话题为起点，场面开始失控。
“我会去打到他的，交给我吧。”笑眯眯的白兰。
“不，他由我打倒。”XANXUS。
“不，应该把他留给我。”六道骸，“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用一用威尔帝博士的装置了。”
以上是各路BOSS对“问题在于耶伽，他的战斗能力压倒性的高”这句话的反应。
兴趣盎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迫不及待……
坐在密鲁菲奥雷的队伍旁，凉宫奈有种围观幼稚园苹果争夺战的既视感……
彭格列十代目的表情已经十分微妙了，跳马迪诺一脸头疼地看着问题儿童们。
凉宫奈暗自好笑，瞅着沢田纲吉，只见后者沉默了下，说：“如果大家都去耶伽那边，战力的分配就无法均衡了。”
他是这么说的，但凉宫奈总觉得未来的教父已经做好妥协的准备了……
暗杀部队老大：“要是不让我去的话那就算了，我没办法和你一伙。”
六道凤梨：“这就交涉决裂啰。”
密鲁菲奥雷BOSS：“我想，就算有作战计划我也会无视它，跑去找耶伽吧~”
哈哈哈哈……
凉宫奈简直想为少年教父掬一把同情泪。
肚子里笑得差不多了，看着脸上写着“根本无法沟通嘛这些混蛋”的十代守护者们，再看看一脸无奈的棕发少年，凉宫奈眼里的笑意缓缓退去。
她立起身。
“我有话想说。”
她的出场不可谓不突兀，但奇怪的是，在场众人却没几个露出惊讶的表情，白兰甚至还笑吟吟的，那张漂亮的脸上大咧咧地写着“终于来了等了好久呢”……坏心眼的银毛狐狸。
凉宫奈的视线在白兰身上一掠而过，落到会议的主持人身上。
“我也是战斗人员，我要求参加战斗。”
这句话一出口，凉宫奈感觉自己被各种眼光射成了筛子，阳光一打，透亮。
也有人不看她，这类人无一例外直接将目光投向了彭格列十代目……比如白兰，比如六道骸。
沢田纲吉下颔绷紧，跳马迪诺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出来打圆场：“哈哈，奈子你……呃……你，打算加入哪组？”
沢田纲吉愕然，不可置信地去看自己师兄，后者心虚地撇开眼。
凉宫奈收回望着迪诺的视线。
“我跟着白兰。”她看向银发少年，“可以吧？”
“可以哟~”白兰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笑吟吟的，“不过我不会救你哦。”
“啊，那当然，我也不会救你的。”凉宫奈耸耸肩，坐下。
“……慢着。”
沉沉的音调。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个棕发少年身上，而凉宫奈，她在心中叹口气。
一抬眼，就看到一张面色冷淡的脸。
“你可以去，但至少应该证明一下你的能力。”极其罕见的清冷口吻从这个向来温煦的少年口中滑落，“我不希望有无谓的牺牲。”
凉宫奈缓缓站起来，看着年轻的教父。
“这是会议主持人的特权吗？”她语气平静。
沢田纲吉收紧了下颔。
“对。”
凉宫奈静了一秒，扬起唇角。
“我明白了。”
她展示了一个能力，一个所有人都从未听过的能力。
“我是雾属性，难以捉摸、无中生有的雾，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她如此解释。
然而，无论是彭格列还是密鲁菲奥雷的雾守都能百分之百地肯定，那绝不是属于雾的能力。
可没一个人揭穿。
何必多事？
那种辅助性的能力，在座的没一个会让凉宫奈在自己身上施用，不过如果她用在自己身上然后跑上去找死，他们也不会反对。
倒不如说，对于这个挂着“彭格列十代目女友”牌子的少女，各路人马都是看好戏的心态。唯一的意外是，原以为是只彻彻底底的废材，但今天看来，却似乎还有那么点趣味性。
热闹么，谁都爱看，如果是曾经的敌人的热闹，如果这个敌人是彭格列十代目……那简直值得买上一桶爆米花，大肆围观一番。
六道骸：“kufufufufufu，真是有趣的能力呢。”
白兰：“真是小看你了呢，奈子酱~”
XANXUS：“哼。渣滓们，走了。”
跳马迪诺：“诶？这就走了么？可是作战策略还没完……”
房间已经空了大半。
迪诺收回手，挠挠脸颊，“……嘛，反正耶伽那边的人员已经确定了，剩下的就是我们这边了。阿纲……”
金发青年愣住了，看着棕发少年。
……
“替我向尤尼问好。”
“自己说比较有诚意哦~”浅紫色眼睛里闪着琉璃般的光，银发少年笑意盈盈，“要一起去吗？尤尼酱也会开心的。”
真的已经到快入冬了，路上好冷。
黑西装们陆续散去，再过几分钟，沢田宅就会恢复安静吧。
收回视线，凉宫奈摇摇头，微笑：“我还得去找一个人。”
“嗯~是谁？”
凉宫奈犹豫了下。
“你也认识的，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她顿了顿，抬眼望向少年，“呐，白兰，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紫罗兰般的眼眸弯起。
“说来听听~”
……
“妈妈，你看到奈子了吗？”
“奈子那孩子去和小学同学聚会了哟，说是晚饭才回来呢。”沢田奈奈遗憾地看着桌上的某道菜。
“……”
时针慢条斯理地挪步。
金乌走到苍穹正中，下一分钟，开始向西移动。
推开自己的屋门，沢田纲吉来到书桌前。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任毫无温度的日光透过玻璃窗，落在脸上。
久久，他蹲□，拉开书桌右边的最下面的抽屉，探手进去……抽出一样事物。
一本画册。
如果翻开这本画册，可以发现它的某一页被人撕掉了，像从一棵树上砍断一截枝桠那样，第十二页被毫不留情地扯去。
但凶手大概是太粗心了，事故现场清理得并不干净……在第十一页和第十三页之间留下了纸张的残页。
沢田纲吉不知道缺失的那一页是什么，但在这本书其他部分，尤其第十七页……内容非常有趣。
有趣得彭格列十代目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一页，银牙咬碎……
——A4大小，红色封皮，整本书厚达十厘米。
数日前在十年后，沢田纲吉前往凉宫奈的房间，收拾“遗物”。
就在那时，少年在桌上发现了这本奇怪的画册。他将它带回十年前。
后来，书的原主人回来了，然而出于某种原因，沢田纲吉并没在第一时间将书还给她，甚至在之后也一直私藏着。
天女的羽衣——
勉强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这本画册，还有那个手环，都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东西。
这真的很不公平，当你要与不属于自己时代的力量相抗衡。
非常不公平。
也许那个世界就是他们的未来。
日光落在白纸上，铺开一片橘黄。
望着那温暖的色泽,凉宫奈又想起了那个有着向阳花眼眸的小女孩。
那个世界……大概就是他们的未来。
凉宫奈离开,沢田纲吉等待，然后,最终，他与笹川京子一起步入婚礼的殿堂。
摩挲着恢复功能的手环,凉宫奈笑了笑。
她不会怨恨他,至少理智上不会。
二十年这个困局本来就是她的错。他选择放弃等待,只是做了一个相对轻松的选择而已,她已经很感激他至少曾经等了她十年。
忆起那天在竹寿司,沢田纲吉挡在她身前，他的血溅在她的脸颊上，那么烫。
脑内画面微晃,放映出昨天傍晚，棕发少年落寞的身影。
“原来如此”，他说。
少年说这句时的神情，凉宫奈永远也无法忘记。
啊啊，真后悔。
她真后悔和他吵架。如果时光能倒流就好了。
已经没有时间了啊……每一秒都该珍惜才对。
忽然有点好笑，果然人都是要到事到临头，要到失去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的那一秒……才发觉原来怀里的东西有多重要。
幸好，至少她还拥有道歉的机会。
将手伸到阳光下，看橘光覆上自己的手背。
……凉的，这日光。
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凉宫奈站起身，随手将手环扣回右腕上。
先去买早饭吧。
今早想吃肉包子。
今日天朗气清。
半小时后，走在回程的路上，凉宫奈吞掉最后一口包子，转过墙角，愣住了。
几十个黑西装，这里一堆那里一簇，围攻似的把沢田家困在其中。
凉宫奈皱起眉，观察了一阵，忽然在西装的海洋里发现了几张熟面孔，随后她意识到在沢田家的门牌边的那一群是加百罗涅的人，当头的那个，迪诺身边的罗马里奥。
微微松口气，凉宫奈隐约猜到了什么，放下戒备重新环视四周，越看脸色越微妙。
除了加百罗涅外，她还看到了好几个其他黑手党家族，除此之外……
站在那边的，穿着黑曜中学校服的，是叫MM吧……她旁边的两人也是老相识了。没看到六道骸，不过既然这几个人都在这里的话，凤梨爱好者估计也在附近。
那边那个校服是……至门中学？……应该是西蒙家族的人。他们来做什么？改变主意了决定和Reborn队组成联盟？
疑惑地看了几眼，凉宫奈移开视线，下一秒被自己眼里映出的东西吓了一跳。
沢田家的屋顶，不拘小节地躺在那儿的，那风衣，那红袖章……
……
阿纲，有一只凶兽在你家屋顶上……
要命，为什么最讨厌群聚的云雀恭弥会出现在这里？现在的沢田宅人口密度粘稠到可以和天朝春运坐铺车厢一决雌雄啊！委员长您清醒着吗？
眼角余光里忽然瞟到一个亮闪闪的事物，凉宫奈一呆，嘴角微抽地扭头一看——
棉花怪。
半空里，挥着小翅膀，优哉游哉地飘着。仿佛正等着她看过来似的，银发少年对着她，眯眼一笑：“哟，奈子酱~”
凉宫奈：“……”
今天的沢田家，被异兽们包围了啊。
……
凉宫奈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更没想到就在同一天，一直没有反应的SK手环突然恢复了功能。
简直像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一般。
沢田宅的二楼蓬荜生辉。彭格列，彭格列门外顾问，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加百罗涅，密鲁菲奥雷，西蒙……
这些原本根本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房间里的家伙们，聚集在此的原因只有一个——
打败以百慕达为首的复仇者们。
对沢田纲吉而言，这场会议的另一个目的是破除彩虹之子的诅咒，不过这个可以暂且押后，打败复仇者是首要任务。
这会议的发起人是彭格列的彭格列十代目，起初一切还算顺利，但以某个话题为起点，场面开始失控。
“我会去打到他的，交给我吧。”笑眯眯的白兰。
“不，他由我打倒。”XANXUS。
“不，应该把他留给我。”六道骸，“终于有机会能好好用一用威尔帝博士的装置了。”
以上是各路BOSS对“问题在于耶伽，他的战斗能力压倒性的高”这句话的反应。
兴趣盎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迫不及待……
坐在密鲁菲奥雷的队伍旁，凉宫奈有种围观幼稚园苹果争夺战的既视感……
彭格列十代目的表情已经十分微妙了，跳马迪诺一脸头疼地看着问题儿童们。
凉宫奈暗自好笑，瞅着沢田纲吉，只见后者沉默了下，说：“如果大家都去耶伽那边，战力的分配就无法均衡了。”
他是这么说的，但凉宫奈总觉得未来的教父已经做好妥协的准备了……
暗杀部队老大：“要是不让我去的话那就算了，我没办法和你一伙。”
六道凤梨：“这就交涉决裂啰。”
密鲁菲奥雷BOSS：“我想，就算有作战计划我也会无视它，跑去找耶伽吧~”
哈哈哈哈……
凉宫奈简直想为少年教父掬一把同情泪。
肚子里笑得差不多了，看着脸上写着“根本无法沟通嘛这些混蛋”的十代守护者们，再看看一脸无奈的棕发少年，凉宫奈眼里的笑意缓缓退去。
她立起身。
“我有话想说。”
她的出场不可谓不突兀，但奇怪的是，在场众人却没几个露出惊讶的表情，白兰甚至还笑吟吟的，那张漂亮的脸上大咧咧地写着“终于来了等了好久呢”……坏心眼的银毛狐狸。
凉宫奈的视线在白兰身上一掠而过，落到会议的主持人身上。
“我也是战斗人员，我要求参加战斗。”
这句话一出口，凉宫奈感觉自己被各种眼光射成了筛子，阳光一打，透亮。
也有人不看她，这类人无一例外直接将目光投向了彭格列十代目……比如白兰，比如六道骸。
沢田纲吉下颔绷紧，跳马迪诺看了他一眼，无奈地出来打圆场：“哈哈，奈子你……呃……你，打算加入哪组？”
沢田纲吉愕然，不可置信地去看自己师兄，后者心虚地撇开眼。
凉宫奈收回望着迪诺的视线。
“我跟着白兰。”她看向银发少年，“可以吧？”
“可以哟~”白兰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笑吟吟的，“不过我不会救你哦。”
“啊，那当然，我也不会救你的。”凉宫奈耸耸肩，坐下。
“……慢着。”
沉沉的音调。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个棕发少年身上，而凉宫奈，她在心中叹口气。
一抬眼，就看到一张面色冷淡的脸。
“你可以去，但至少应该证明一下你的能力。”极其罕见的清冷口吻从这个向来温煦的少年口中滑落，“我不希望有无谓的牺牲。”
凉宫奈缓缓站起来，看着年轻的教父。
“这是会议主持人的特权吗？”她语气平静。
沢田纲吉收紧了下颔。
“对。”
凉宫奈静了一秒，扬起唇角。
“我明白了。”
她展示了一个能力，一个所有人都从未听过的能力。
“我是雾属性，难以捉摸、无中生有的雾，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她如此解释。
然而，无论是彭格列还是密鲁菲奥雷的雾守都能百分之百地肯定，那绝不是属于雾的能力。
可没一个人揭穿。
何必多事？
那种辅助性的能力，在座的没一个会让凉宫奈在自己身上施用，不过如果她用在自己身上然后跑上去找死，他们也不会反对。
倒不如说，对于这个挂着“彭格列十代目女友”牌子的少女，各路人马都是看好戏的心态。唯一的意外是，原以为是只彻彻底底的废材，但今天看来，却似乎还有那么点趣味性。
热闹么，谁都爱看，如果是曾经的敌人的热闹，如果这个敌人是彭格列十代目……那简直值得买上一桶爆米花，大肆围观一番。
六道骸：“kufufufufufu，真是有趣的能力呢。”
白兰：“真是小看你了呢，奈子酱~”
XANXUS：“哼。渣滓们，走了。”
跳马迪诺：“诶？这就走了么？可是作战策略还没完……”
房间已经空了大半。
迪诺收回手，挠挠脸颊，“……嘛，反正耶伽那边的人员已经确定了，剩下的就是我们这边了。阿纲……”
金发青年愣住了，看着棕发少年。
……
“替我向尤尼问好。”
“自己说比较有诚意哦~”浅紫色眼睛里闪着琉璃般的光，银发少年笑意盈盈，“要一起去吗？尤尼酱也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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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装们陆续散去，再过几分钟，沢田宅就会恢复安静吧。
收回视线，凉宫奈摇摇头，微笑：“我还得去找一个人。”
“嗯~是谁？”
凉宫奈犹豫了下。
“你也认识的，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她顿了顿，抬眼望向少年，“呐，白兰，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紫罗兰般的眼眸弯起。
“说来听听~”
……
“妈妈，你看到奈子了吗？”
“奈子那孩子去和小学同学聚会了哟，说是晚饭才回来呢。”沢田奈奈遗憾地看着桌上的某道菜。
“……”
时针慢条斯理地挪步。
金乌走到苍穹正中，下一分钟，开始向西移动。
推开自己的屋门，沢田纲吉来到书桌前。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任毫无温度的日光透过玻璃窗，落在脸上。
久久，他蹲□，拉开书桌右边的最下面的抽屉，探手进去……抽出一样事物。
一本画册。
如果翻开这本画册，可以发现它的某一页被人撕掉了，像从一棵树上砍断一截枝桠那样，第十二页被毫不留情地扯去。
但凶手大概是太粗心了，事故现场清理得并不干净……在第十一页和第十三页之间留下了纸张的残页。
沢田纲吉不知道缺失的那一页是什么，但在这本书其他部分，尤其第十七页……内容非常有趣。
有趣得彭格列十代目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一页，银牙咬碎……
——A4大小，红色封皮，整本书厚达十厘米。
数日前在十年后，沢田纲吉前往凉宫奈的房间，收拾“遗物”。
就在那时，少年在桌上发现了这本奇怪的画册。他将它带回十年前。
后来，书的原主人回来了，然而出于某种原因，沢田纲吉并没在第一时间将书还给她，甚至在之后也一直私藏着。
天女的羽衣——
勉强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这本画册，还有那个手环，都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东西。
这真的很不公平，当你要与不属于自己时代的力量相抗衡。
非常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