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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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湖绿色的身影带着银光好似一道彩虹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绝美的弧线,却是要人性命的绚烂。睍莼璩晓

    流水身子后退,只是她原本就没有武功,哪里能和身手不凡的刺客相比,那银色的匕首带着嗜血的光芒转眼已经刺到流水胸口!

    吾命休矣!流水心里惊叹,想不到重活一世,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老天真是会开玩笑,这样死了还让她重活一世干嘛!

    流水嘲讽的笑了笑,等待着那冰冷的匕首刺入胸膛的刺痛感,只是她想象的刺痛并没有到来,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股大力向流水袭来,流水被撞得身子猛地一偏转了个圈“咚”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双膝刚刚触地,自觉身子一轻,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噗”一声轻响,那是利刃入肉的声音。

    “啊……”短促而痛楚的呼喊声响起,然后“砰”的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流水姐姐!”司慕睿的声音中是从未有过的焦急,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抢到一个带着阳光味道的怀里。

    流水这才注意到不知怎么回事,那卖花的女子竟然替她挡了刚刚那致命的一刀,耀眼的匕首插-在女子胸口,女子默默的看了流水一眼,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下。

    而那个穿湖绿色外衫的男子已经被拍飞了出去,跪倒在流水她们的桌前,胸前的衣襟上全是鲜血,流水不知道那是男子自己喷出的鲜血还是那个卖花的女子喷出的鲜血,一时间有些滞楞。

    “流水姐姐你还好吧?”司慕睿上下打量着怀里的流水,天使般的脸孔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心。

    流水不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态,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人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她自问没有得罪什么人得罪的会想让对方杀死自己吧?!

    流水抿着唇从司慕睿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没事”。

    大厅里的众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有的惊恐,有的皱眉,掌柜的已经带着小二赶了过来,看见司慕睿和司慕辰无恙,长出了口气。

    “爷……”掌柜的刚要说话,从店门外闯进来一队巡逻的侍卫,显然是有人已经报官了,看见大厅中的混乱为首的那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众侍卫散开将众人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人环视一圈,在看见司慕睿和司慕辰时面色一变,快步上前单膝跪地行礼,然后所有的侍卫都跪了下来,那人一拱手,

    “小人京巡队三队队长罗亮,见过齐王殿下睿王殿下,小人来迟,请两位殿下赎罪。”

    “起来吧”司慕辰淡淡的挥挥手,一指半跪在地上的湖绿色男子,“将那人带回刑部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罗亮应了声,一挥手,两名侍卫上前将那湖绿色男子扭住绑了起来。

    司慕辰目光微沉不知对罗亮耳语了句什么,罗亮将人手一分两队,自己带着一队人马上了二楼,很快便下来了,对着司慕辰微微摇了摇头。

    “行了,你们回去吧”司慕辰淡淡的道,目光扫向一旁的流水,流水已经走到那名卖花的女子跟前,那女子中了一匕首,已经昏迷了过去,素白的衣襟前面全是艳红的血,好像一朵从身体里长出来的曼陀罗花。

    流水皱眉对掌柜的问道,“这里可有客房?”

    “有”掌柜的应了声,“小的已经安排人准备了热水,小二去请大夫了很快就到。”

    流水点点头,刚想说话,忽然罗亮刚刚下来的侍卫中一人掏出一样东西对着流水射了过来,那人长得极为普通,个子不高,扔在人群中完全不会有人会注意到,谁也不会想到竟然会突然发难。

    司慕睿脸色大变,挥手就要去拉流水,谁知射向流水的那枚暗器忽然间一分为三,一枚路线不改向流水射去,一枚直射向流水身旁的司慕睿,还有一枚竟是封死了流水另外一侧,不管是谁来救都得先避开这枚暗器。

    暗器射出的瞬间,那人身形暴涨,手中一道银芒挥出,紧随着那暗器跟了过来!

    司慕睿一挥手拍掉射过来的暗器,原本飞出的身子却是一顿,想要再跃起去救流水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眼看那暗器就要射中流水,司慕辰身形一展,直直的飞了过去,手中甩出一枚玉扳指,“叮”的一声响,那暗器偏离了方向擦着流水的身子向一边飞去,暗器已除,可那人刺来的匕首已经近在咫尺!

    司慕辰若是先打掉射向自己的暗器再去对付那人根本就来不及!

    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嗜血的狠厉,欣长的身躯顿也不顿,直直的迎了上去,直接一掌拍向那人,那人攻势不改,硬硬的接了司慕辰一掌,闷哼一声,身子倒飞出去,直直的撞在一旁的墙柱上,才轰然落地。

    而那枚司慕辰根本没去躲闪的暗器,“噗”的一声,不偏不倚的射中了他的肩膀。

    “齐王殿下!”罗亮惊呼一声,已经扑了过来,只是他刚刚离得太远,而那人又突然发难,根本来不及过来救人。

    “三哥!”司慕睿也失声大叫,一连点了司慕辰肩膀上的几大穴位,才连声问道,“三哥你怎么样?!”

    黑色的血顺着司慕辰的肩膀滴落下来,流水目光一沉,那暗器竟然是有毒的!

    司慕睿连忙从怀中摸出一瓶药丸,倒出两颗递给司慕辰,司慕睿一扬手送进口中。

    “司慕辰,你怎么样?”流水扶着司慕辰的胳膊上下打量了几遍后问道。

    司慕辰勾唇一笑,刀削斧刻的脸颊上竟然带出一丝带着几许自嘲的感觉,“不要紧的,本王早已习惯了。”

    流水忽然就被那抹自嘲刺了一下,好像锋利的针尖扎在心口上,心口一缩,一阵说不出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司慕睿怒火滔天的一指刺杀那人,那人已经被侍卫控制住羁押了过来,跪在众人面前,“说!是什么人指使你来刺杀的?!”

    那人低垂着脸,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司慕睿的问话,司慕睿气急,狠狠的朝着那人踢了一脚,可是那人就好似没有反应一般,既不呼痛也不吭声,只是直挺挺的跪着,司慕睿吼道,“立刻把他给本王拖出去凌迟处死!”

    侍卫拉起那人就准备向外拖去,那人忽然动了一下,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势,然后一阵“哔啵”声响起,那人的身体竟然自燃了起来,整个身体像是一种可燃性的材料,瞬间陷入一片火海中。

    “啊……”周围惊呼声一片,脸上都是一片惊骇之色,罗亮眼眸一沉,让侍卫将所有的人全部清了出去。

    原本抓着那人的两名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司慕辰看着这诡异的男子面色沉重,“先将他压下去,好生看管。”

    “是”罗亮单膝跪地,自知在自己的队伍中出现了刺杀的行为是极大的失职,一抱拳,“小人失职,害殿下受伤,请齐王殿下责罚!”

    齐王司慕辰治军一向是严谨的,如今在他眼皮下出现这样的事情,还让殿下受了伤,罪责不可避免。

    司慕辰的眸子深黑,冷声道,“自己去领五十军棍。”

    “是!”罗亮响亮的应了声,已经比他想象的处罚轻了好多,当下一挥手,就要带着那人一行人出门回刑部去。

    “七弟跟着一起,和刑部尚书说一下,今日京中有冉平的人出现,让刑部注意加强防范。”

    “冉平?”司慕睿惊呼一声,眼中有着一丝震惊,随即看向那烧的漆黑一团的地面,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是的,若不是冉平术士,哪里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

    当下神情凝重了几分,原本想答应,可是看看受伤的司慕辰和地上躺着的卖花女子,嘴唇蠕动了几下。

    “睿王殿下放心去吧,小的已经准备好了房间,立刻带齐王殿下去疗伤”齐掌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周围,当下拦腰抱起已经昏迷的卖花女和司慕辰一起上了二楼。

    流水摸摸鼻子,这样的时候她自然是不会走的,跟着齐掌柜和司慕辰一起上了楼。

    房间早已准备好了,里面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桶,桶里是刚刚烧开的开水。

    齐掌柜将卖花女放在床上,那女子面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你先救她”,司慕辰沉沉的目光看了眼齐掌柜淡淡的道,

    “可是你的伤……”齐掌柜看向司慕辰依旧在流血的肩膀不放心的叫道。

    流水觉得司慕辰漆黑的眼底似乎划过一道什么,快的让人抓不住,然后只听司慕辰淡淡道,“不碍事。”

    说着当先走了出去,流水摸摸鼻子,实在不想和司慕辰一起,可是见齐掌柜已经开始医治卖花女,又不好留在这里打扰人家,想了想起身跟在司慕辰身后进了另一个房间。

    没有瞧见司慕辰唇微微勾起的唇角。

    让人诧异的是那房间竟然也放着一桶烧好的热水,桌上有一个托盘,盘中装着剪刀,匕首和纱布。

    司慕辰直接走到桌边坐定,淡淡的道,“开始吧。”

    流水一愣,下意识的道,“开始什么?”

    司慕辰斜睨了流水一眼,刀削斧刻的面颊没有丝毫表情,“难道你要本王自己给自己治伤?”

    流水一愣,暗叹了声,好吧,司慕辰总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不是吗?为他疗伤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流水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司慕辰道“脱吧!”

    司慕辰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没有受伤的右手慢条斯理的将扣子解开,只是那暗器恰好伤在左肩靠近锁骨的位置,左手完全不能使力,流水低叹一声,上前帮助司慕辰将他脱了一半的外袍脱了下来。

    白色的丝质里衣肩膀处已经被黑血浸的漆黑一片,流水皱了皱眉,竟然流了这么多的血,拿起一旁的剪刀,将暗器附近的衣衫全部剪烂,将伤处露了出来,

    那是一枚三棱钉样的暗器,钉尾扁而平,此时整个三棱钉几乎整个没入肩膀深沉,只留少许扁平的尾部在外面。

    伤口附近的肌肤有巴掌大小一块已经漆黑一片,显然是中毒了。

    想要疗伤必须先想办法将那枚三棱钉取出来,流水看了看司慕辰又看了看那枚三棱钉,以她的手力不知道能不能将那三棱钉拔出来。

    “那个,司慕辰,有没有办法先将这枚暗器取出来?”

    司慕辰深深的看了流水一眼,肩膀一震,那枚三棱钉直直的从肩胛上飞了出来,带出一道黑色的血箭,直直的射入对面的墙上犹自颤动不止。

    流水顾不上惊叹司慕辰的武功,大量的黑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流水皱眉,这样隔着衣物只怕不好清理,正想着,司慕辰已经将中衣褪了下来。

    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肌肉线条明晰,不是那种喷发的肌肉,却也充满了力量感,而让流水惊异的不是司慕辰完美的肌肉线条,而是他的胸前大竟然大小小的遍布了不少伤痕!看痕迹,伤痕新旧不一,那应该是历次受伤留下的印记。

    流水皱皱眉,以前的司慕辰不知遇见过什么,竟然会留下这样多的伤痕!只怕这些年,这个外人风光无限的“战神”真正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想起司慕辰刚刚说的他习惯了的那话,流水心里忽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本王的身材还好吗?”司慕辰邪魅的声音忽然在流水耳边炸响,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流水的耳边,带着些许的调笑。

    流水一下惊醒过来,这个时候她怎么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抬眸对上司慕辰戏谑的目光,流水翻翻眼睛冷笑了声,“你的身材没有可看性!”

    说着拿起一旁的匕首,挑眉道,“我要将伤口切开将毒血放出来,若是怕疼,可以给你个东西咬着”。

    司慕辰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颜带着一股不言而喻的霸气,身子斜倚在椅背上,从容雅致的贵气从身上流淌而出,“开始吧”。

    流水不再言语,在伤口上拿匕首划了一个十字形,顿时有大量的黑血从伤口中涌出,流水用手狠狠的去挤那伤口,那黑血喷涌的更加凶猛了。

    流水来回的挤着那伤口,黑血越流越少,可是颜色始终没有转红。流水知道,若是颜色不转红,毒素就清不完,可是那伤口已经怎么挤都不太出血了,伤口周围的肌肤呈现着隐隐的乌青,显然还有余毒未清。

    现在要么将伤口再切开一些,再放些血出来,要么想办法将那些黑血吸出,要在切开些么?流水看了看一旁的匕首,又看了看整个胸膛几乎都沾满了黑血的司慕辰,低叹一声,抚住伤口直接低头吸吮了上去。

    司慕辰浑身一震没想到流水直接用嘴给他吸毒,昂扬的身躯刚要动,流水的纤白的小手将他肩膀一按,吐掉口中的黑血喝道,“别动!”

    司慕辰漆黑幽深的目光看着流水唇角那一点黑血,暗沉的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流水却顾不得那些,已经再次俯身吸了上去。

    来回了大概吸吐了十几次,吐出的血终于是正常的暗红色了,流水长出一口气,拿起一旁桌子上的茶杯漱了漱口,总算是没什么大碍了,额头已经有薄薄的汗沁了出来,这一番忙碌还真是有些累了,累的头都有些眩晕。

    “那个,司慕辰,你有没有去毒的药丸?”流水问道,那眩晕感她知道是因为她吸了毒血,侵染了毒素的缘故。

    “有”司慕辰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一个瓶子,却没有交给流水,微微笑了笑,“可以给我包好么?”

    看了看已经不再流血的伤口,流水皱了皱眉,虽然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可是司慕辰整个身子上全部是腥臭的毒血,这样要怎么包扎,怎么穿衣服?

    房间里早已准备好了热水,可是总不能让她伺候司慕辰沐浴吧?

    “那个,司慕辰,你有暗卫吗?”流水记得好像这些王爷什么的都有随行的暗卫,若是司慕辰也有暗卫那就好办了。

    “没有”邪魅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幽暗的目光落在流水带着希翼的脸上,直接击破了女子美好的幻想。

    流水认命的叹了口气,走到木桶边,之前就准备好的水桶边搭着一条雪白的毛巾,流水将毛巾打湿反身替司慕辰擦拭起身上的肌肤来。

    真是命苦,好歹她也是郡主好不好,竟然要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司慕辰的侍卫们都死绝了么?需要的时候都不出现,她记得在湖上扔史珍香入湖的时候,那些人可是随叫随到的!

    流水细致的擦拭着司慕辰的身子,直到将那些乌黑的血迹清洗的干干净净,流水才将毛巾一丢,累的一屁股瘫在一旁的凳子上,大口的喘气。

    司慕辰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痛,淡笑道,“郡主是打算让本王就这样么?”

    说着上下打量了眼自己裸着的上半身,俊美的容颜上满是魅惑,“本王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郡主和本王这样出去会不会……”

    说着暧昧的朝流水眨了眨眼。

    流水无语的瞪着受伤还能调戏人的死男人,光洁的上身,大半个左肩已经红肿起来,拔了暗器的伤口虽然已经不再大量的出血,却还不停的渗着血水,这样极易感染,需要立刻包扎才是,而现在除了她还有谁能包扎?

    流水叹口气,认命的从凳子上爬起来,拿起一旁托盘里的药膏准备给司慕辰包扎。

    伤口在靠近锁骨的位置,想要包扎必须要从胸口绕过肩头再冲腋窝下绕过才能完整的将伤口包裹住。

    流水将肩头的纱布固定住,纤白的手拿起纱布的一头想要绕过司慕辰的胸膛,忽然发现她的身材对于司慕辰来说实在是有些娇小的过分,想要那样绕过去根本不可能!

    流水皱了皱眉,“那个,司慕辰,能将胳膊稍微抬高点吗?”

    司慕辰沉沉的看了流水一眼,将左臂微微抬高了些。

    流水右手从司慕辰的腋窝下伸过,左手想要从司慕辰另一侧的胸膛后接过,麦色的肌肤毫不掩饰的在流水的眼前放大,流水皱皱眉,刻意的将身子离远了些。

    可是很快她悲剧的发现,她伸过去的左手根本握不住右手的纱布!

    流水颦着眉头,尝试的将身子靠近了些,还是不行!

    再靠近些,竟然依旧不行!流水无奈,只得放软身子再次靠近,若是还不行,就得再想其它的办法了。

    亮丽的阳光从窗缝从丝丝倾泻在室内,阳光下,有细小的灰尘在上下翻飞,靠床的桌前,女子努力的环住伟岸的男子,娇嫩的脸颊已经几乎要贴上那片麦色的肌肤,温暖的呼吸好似羽毛般轻轻铺洒在男子充满力量的胸前,胸前那颗红莓挺立,颜色妖艳至极。

    少女的芬芳一阵阵转入男子的鼻尖,瞧着那光洁的额头,司慕辰只觉喉间一阵阵发紧,漆黑幽深的目光紧紧锁住专心裹着伤口的女子。

    白嫩的脸颊好似剥了壳的鸡蛋,光是看就觉得光滑柔嫩,红艳的檀口微张,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的神色,专心伸手在背后试探着,丝毫没注意到司慕辰探寻的目光,司慕辰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宠溺。

    “哈哈!终于够着了!”流水发出一声欢呼声,太好了!终于抓住纱布了!丝毫没注意到自己一口温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眼前的红莓上。

    司慕辰浑身一震,流水只觉腰身一紧,炙热的唇舌已兜头罩下!

    炙热的唇舌带着燃烧一切的温度,狠狠的捕获了流水的唇瓣,流水刚刚拿纱布时下意识的张着嘴,此时却给了司慕辰极好的机会,滑溜的舌瞬间从那微启的檀口中溜了进去,纠缠住流水的丁香小舌狂猛的吸吮起来!

    流水只觉身子一软,下意识的想要去抵抗,双手慌乱的想要推拒开靠近的胸膛,谁知手一推,却好死不死恰好按在胸口那一对红莓上!

    柔嫩而坚-挺的触感好似闪电般击中了流水,流水慌忙松开双手,只觉司慕辰浑身一颤,鼻息猛的沉重起来。

    炙热的唇舌熨烫着流水的唇瓣来回吸吮舔吻,滑腻的舌尖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几个呼吸间,流水就失了神智,只觉身子瘫软,头嗡嗡作响。

    司慕辰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环在流水腰间的铁臂越发收紧,唇间的吸吮越加猛烈起来,直到流水对空气的渴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司慕辰才微微放开她,流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颊通红,黑水晶般的瞳眸中带着一丝水漾的迷蒙。

    男子漆黑的眼眸好似暗夜中的高空深不可测,内里燃烧着两簇跳动的火焰,紧紧锁住怀里娇小的女子,额头抵着流水的额头,暗暗用功压下心底躁动的火焰,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流水柔嫩的唇瓣,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流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手无意识的攀附着司慕辰的肩头,该死,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想着这样的事情!流水边喘着气便气结的瞪向司慕辰,只是那眼眸中杀伤力实在有限。

    司慕辰微微一笑,在流水的唇瓣上又轻啄了一下,刚要说话,只听木门吱呀一声,“王爷,卖花女……”

    边进门边说话的齐掌柜看见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一愣,随即极快的反应过来,身子一闪人已经闪出了门外。

    流水一惊清醒过来,一把将司慕辰推开,逃也似的直奔向门外,“那个,我先去看看那个女子。”

    司慕辰微微一笑,看着女子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眸深不见底。

    “主上!”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两个黑衣人,齐齐的跪在司慕辰身前,“主上,属下护主不周,请主上责罚!”

    司慕辰刀削斧刻的面颊平静如水,“起来吧,给本王上药。”

    二人惭愧的对望一眼,都不愿起身,坚持的对司慕辰请罪,

    “属下有罪,害主子贵体受损,护主不周,请主上责罚”!

    司慕辰脸色平静如水,目光却凌厉不少,那两个黑衣人一见,低垂下眼睑,却依旧固执的跪着。

    司慕辰淡淡道,“看来你们需要换如风和幻影回来了,不如今晚你们就启程去樊城,我待会会派人传讯过去。”

    两个黑衣人目光闪过一抹震惊,齐齐的磕头道,“请主上息怒,属下不敢了!”

    说完快速的起身,默默的上前给司慕辰换药包扎,然后伺候司慕辰更衣。

    刚刚才穿好里衣,只听外面“咚”的一声响,然后是齐掌柜略带焦急的叫声,“清惠郡主,您怎么了?要不要紧?”

    司慕辰目光一闪,身影一晃已经抢出门外,斜对面的门外,流水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双手扶住门口的门槛,身子斜倚在门框上,柔嫩的脸上脸色有些苍白,额角带着隐隐的汗珠。

    司慕辰飞身过去一把将流水环抱起来,司慕辰身后的黑衣人如影随形的跟了出来,惊声唤道,“主上!”

    主子左臂受了伤,怎么可以再使力?!刚刚上药的伤口岂不是要崩开?!当下焦急的抢上前去,“属下来抱郡主吧!”

    司慕辰理也没理那二人,抱着流水进了房间。

    流水看了看身后那两个黑衣人,抬眸看见司慕辰完美的下颌,露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这个该死的腹黑男人,明明就有暗卫在一旁,竟然还让她伺候了他半天!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司慕辰抱着流水在椅子上坐定,伸手把住流水的脉搏,流水一把将司慕辰的大手拨开,咬牙笑道,“不过是有点眩晕,就不劳齐王殿下的大驾了!”

    司慕辰面沉如水,黝黑的眸子斜睨了流水一眼,从怀中摸出一个紫色的瓶子,倒出一枚药丸喂入流水口中。

    一股清香味霎时充满流水口鼻,流水暗叹,果真是不可多得解毒圣药,只是司慕辰刚刚为何自己不吃?

    来不及讯问一杯热水已经递到了唇边,流水伸手想要接过杯子,可是司慕辰手一偏,躲开流水伸过来的手后又往她唇边递了递,流水皱皱鼻子,就着杯子喝了起来。

    他爱伺候就让他伺候好了,反正刚刚她伺候了他半晌,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不是吗?

    直到一杯水见了底司慕辰才松开茶杯。

    流水看向床上一直看着她的那个卖花女,露出一抹歉意和感激的笑容,“那个,刚刚谢谢你,你要不要紧?”

    那女子脸色极为苍白,一看就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见流水和她说话,又露出那种灵动中带着一抹羞怯的笑容,虚弱的道,“多谢郡主关心,民女没事。”

    “你叫什么名字啊?”流水笑笑问道。

    “民女名叫绿萼,靠卖花为生”绿萼有些羞怯的道,声音软糯,“不过是小事,郡主不必挂怀。”

    流水心里却极为的过意不去,挣开司慕辰的怀抱走过去坐在床沿,“那个,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我还是应该谢谢你,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我让人送你回家,你先好好养伤,当然,医药费我全部都会出的。”

    那女子愣了下,抿出一个凄苦的笑容,一行清泪忽然从眼角滚落下来。

    流水一见慌了手脚,她是害怕事后她不认账吗?将她打发了便不会再管她了吗?她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啊!

    当下胡乱在身上摸着,摸了半天却没摸出什么可以当信物的东西,干笑了下从头上取下一只发簪塞到女子手中,“那个,你养好伤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相府找我,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你快别哭了,对身体不好。”

    想了想又拿出两张银票塞到绿萼手中,“这些钱你先用着,不够让你家让人来说声就是。”

    可是绿萼却看了没看手中的银票,看了看那只簪子,猛的翻身跪在流水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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