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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姐大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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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郑因环住童妮，给了她一个重重的拥抱。
“谢谢。”
童妮一惊，这是要答应她的节奏？“你......”
才刚惊喜完，童妮就被一棍子打入了深渊。
“可是我们不适合，你以后会碰到比我更好的人，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的不值得你喜欢。”
风呼噜呼噜的叫着，水啪啪啪的打在岸上，那一瞬间，童妮觉得自己的心从一片完整，慢慢的变成了碎片，碎得那么了无声息，在对方的心里，什么都不曾留下。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失态过，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僵硬的在对方怀里无声的流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在郑因的大衣里，能感觉到手臂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她的身体里，却始终感觉不到她的爱，有一点点，到她这里。
她们认识一个月都不到，爱情却已经悄声无息的渗透到了生命中，也许浅薄，已够刻骨铭心。
童妮想起昨晚窝在被窝里，和陈倩倩聊QQ。
陈小倩：她有说要和你去吗？
童小妮：没有，你说我要去找她吗？好紧张。
陈小倩：一定要！她这种人如果你不找她的话她绝对会忘记你的。并且要趁热打铁，在她把你的存在当做自然的时候打入她的生活总，让她再也离不开你！
童小妮：恩恩！那我明天早一点去她家找她。
陈小倩：去吧去吧。对了，我昨天看恋爱攻略，说制造浪漫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一个非常浪漫的地方，给对方讲一个更浪漫的故事，再趁机表白，这样对方就会沉寂在你的恋爱攻势里，答应你的爱~
童小妮：星星眼，真的吗？那我明天......
童妮回想起了一遍自己和郑因的故事，第一次表白，是因为被她站在眼前，俯视她的时候那一脸好奇打动，第二次表白，是被眼前睡眼朦胧的人所震惊到，第三次表白，是看着她从眼前皱着眉头走过来走过去，为她那么一个严肃的人能有这么多表情，并且都是对她展现出来的骄傲。
所以她沦陷了。
翻身看向天花板，童妮咬咬下唇，甜蜜的笑了，她没看见，陈倩倩还发了一条消息......
不过你们相识太短了拉，不太适合这个，现在表白的话特定会再被拒绝的。
现在想想，其实她不是没看到，而是下意识的无视了，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根本没有旁观者看得清楚。
她也太心急了，她太高估了自己在郑因心中的位置，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松开手，郑因低下头，在童妮额头上轻轻一吻。
“谢谢你喜欢我，真的很谢谢。”
郑因是骄傲的，从她记事起，她碰见的人就都是一身傲骨，她所接受的教育让她直到现在，都为自己曾经是个军人而骄傲。
现在有这么一个人，她们认识的时间不短，对自己穷追不舍，她拒绝她的次数也不在少了，平常人早就望而却步，她却还是不曾放弃。
郑因是为此骄傲的，有爱慕者，不管是男是女，都会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
可她们相识的时间太短，身份背景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她们都同为女人，就这么几点，足够让她们之间差个天涯海角。
郑因看见童妮流泪了，她的眼泪让郑因这样贯彻流血不流泪的人也心疼了起来，虽然只是一瞬间，也够让她震惊。
“我.....我先走了。”
郑因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不敢相信自己心动了，不敢相信自己对童妮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可心里的跳动不是假的，身体比什么都诚实。
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冲刷掉心里的悸动，郑因慌慌张张的跑步回家。出了一身的汗，冲了一个冷水澡，郑因披着浴巾，坐在床上沉思。
想她和童妮相遇至今发生的事情，想她从出生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把所有的都回顾了一遍之后，郑因坚定了那一瞬间的悸动只是一时冲动，又或者一时错觉的想法。
“呼——”无力的躺在床上，郑因闭上眼，一把把被子拉过头顶。
睡觉！
第二天晚上，郑因如常去上班。
绯遇一如既往的热闹，进门的时候，郑因习惯性的回头去看童妮经常坐的地方，那里空空的，她才想起来，那个人昨天才被她再次拒绝，以后，大概都不会再来了吧。
郑因坐在办公室上，深深的吐了一口烟雾，郑因苦笑。不来不是更好么，断了所有的念想，对大家都好。
无意中看到沙发，想起那天童妮理直气壮地和她谈条件，一瞬间失笑。
敢那么和她说话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她了吧。
郑因对自己说，她会好的，只要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回想起昨天走的时候，流了满脸泪水的童妮，那样的她，真的能一下子就振作起来吗？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掏烟，才发现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
下了楼，绯遇吵吵嚷嚷的，男人女人的呼叫声，高音贝的音乐，叫得郑因耳朵嗡嗡嗡的疼。以前从来不觉得绯遇吵是怎么回事呢？
从柜台里拿了一包烟，郑因找了个地坐下，刚坐下才发现，这里是以前童妮坐的地方。本来想换地方，又觉得这个举动太过引人注目，干脆就坐下了。
吧台的小弟看到她，很殷勤的上来打招呼。“因姐，来一杯吗？”
“嗯？”
“因姐？来一杯吗？吧台的小弟喊了一声，郑因才反应过来。
郑因很少在绯遇喝酒，从她每晚都和李叔来一杯可以看出她不是不喝，酒量反而很好。只是现在在外面替人做事，一来喝酒误事，二来公家的地方，不好做的太过，便一直禁着，今天吧台的小弟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来杯烈一点的。”
“好嘞。”
一会，小弟就把酒送了上来，顺口说了一句。“因姐，今天心情不太好吗？”
“嗯。”
“哎，今天童小姐也没来呢。以前天天看到她来这里坐，今天不来了，好不习惯呢。”
按熄烟，郑因一口喝下那一杯酒，缓缓道：“习惯就好，再来一杯。”
几杯酒下肚，肚子里暖洋洋的。
一盒烟又抽了大半，看着满烟灰缸的烟屁股，郑因觉得自己应该会早死，早死于肺痨。她很惜命，不想早死，努力过了那么多年都没死成，当然不能死在这里。没了她的绯遇依旧正常的运作着，她在不在，都无所谓，或许烟应该戒了，这里也应该戒了。
那去哪呢？郑因想起自己刚刚出部队的时候想做的事情。
回家种田？也可以，自给自足，很不错。
郑因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想到什么脑子一转，马上就会实施。这边刚想，那边已经给钱平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钱平对于郑因的绝对很突然，虽然很突然，还是马上应下来郑因的事，只是他这几天很忙，没空过来，需要郑因等到他有空过来处理下她的事情，才能让她走。
郑因对此没有异言，本来就是她的不对，突然就说要走，丝毫没想到这里这么一大个地方，钱平能让她走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下班后，郑因也和李叔李婶说了这件事。
前儿个还在说起带朋友过来玩的事情，今天就说要走，让李叔李婶觉得很突然，像晴天霹雳，劈的两人都楞在当场，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怎......怎么这么突然。”
郑因道：“也是一下子就决定了的，想到了，觉得这么做也不错，就干脆这么做了。”
“那，大概什么时候走啊？”李婶张张嘴，又不知道要怎么挽留。
“老板说一个星期后有空过来，大概过来后的两三天。”
李叔叹了一口气，知道郑因都全部安排好了，自然是没有变数，他们本来就是局外人，可惜了，难得碰上这么一个好人，居然没呆多久就走了。“你打算去哪？”
“回老家吧，本来......就打算要回去的，只是刚刚过来的时候，不甘心呆在家里，现在呆够了，没什么不甘心了，觉得回家去才是正好的。”
“回去也好，落叶归根，我们迟早也是要回去的。”
郑因笑，抓住李婶的手道：“李叔李婶，以后没我在，你们也要好好保重。”
李婶拍拍郑因的手，擦擦眼角的泪，笑道：“看我，哭什么，你都还没走呢。回去之后记得给我们报个信，你李叔的号码你是知道的。”
“我会的。”
“那今天就散了吧，小郑你回去好好休息。”
“好，李叔李婶晚安。”
走出李叔李婶的门，走上楼梯口，看着楼下目送她的两位老人，郑因的脚步，比平时的都沉重了许多。
童家。
童妮坐在客厅里，童天成陪着她看电影。放得是喜剧之王周星驰的老作，大话西游。
电影里，周星驰欢脱的说着经典台词：“在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晚上，我是至尊宝你是白晶晶，奇妙的爱情就从桥头上这一点火开始的。我才一转身你就突如其来地向我一指，我整只手就着火了。你还要冲过来向我拚命地打拚命地打拚命地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打，是这样这样这样，是了就是这样打的，你看到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你快看，好好笑，笑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爸爸你快看，你看我干什么？”
童天成摸摸童妮的脸，心疼道：“小妮，你不开心吗？不开心和爸爸说，不要一直笑，笑得很难看。”
“难看吗？”童妮擦擦眼角的泪，诧异道：“可是真的很好笑啊。”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就是爸爸，爸爸怎么可能看不出你没有在笑，告诉爸爸，为什么不开心。”
“么有爸爸，我没有不开心，我很高兴！”童妮继续笑，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拉着童天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童天成摇摇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可爱的女儿变成这样。
伸出手，郑因环住童妮，给了她一个重重的拥抱。
“谢谢。”
童妮一惊，这是要答应她的节奏？“你......”
才刚惊喜完，童妮就被一棍子打入了深渊。
“可是我们不适合，你以后会碰到比我更好的人，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我是多么的不值得你喜欢。”
风呼噜呼噜的叫着，水啪啪啪的打在岸上，那一瞬间，童妮觉得自己的心从一片完整，慢慢的变成了碎片，碎得那么了无声息，在对方的心里，什么都不曾留下。
她从来就没有这么失态过，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僵硬的在对方怀里无声的流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在郑因的大衣里，能感觉到手臂上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她的身体里，却始终感觉不到她的爱，有一点点，到她这里。
她们认识一个月都不到，爱情却已经悄声无息的渗透到了生命中，也许浅薄，已够刻骨铭心。
童妮想起昨晚窝在被窝里，和陈倩倩聊QQ。
陈小倩：她有说要和你去吗？
童小妮：没有，你说我要去找她吗？好紧张。
陈小倩：一定要！她这种人如果你不找她的话她绝对会忘记你的。并且要趁热打铁，在她把你的存在当做自然的时候打入她的生活总，让她再也离不开你！
童小妮：恩恩！那我明天早一点去她家找她。
陈小倩：去吧去吧。对了，我昨天看恋爱攻略，说制造浪漫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一个非常浪漫的地方，给对方讲一个更浪漫的故事，再趁机表白，这样对方就会沉寂在你的恋爱攻势里，答应你的爱~
童小妮：星星眼，真的吗？那我明天......
童妮回想起了一遍自己和郑因的故事，第一次表白，是因为被她站在眼前，俯视她的时候那一脸好奇打动，第二次表白，是被眼前睡眼朦胧的人所震惊到，第三次表白，是看着她从眼前皱着眉头走过来走过去，为她那么一个严肃的人能有这么多表情，并且都是对她展现出来的骄傲。
所以她沦陷了。
翻身看向天花板，童妮咬咬下唇，甜蜜的笑了，她没看见，陈倩倩还发了一条消息......
不过你们相识太短了拉，不太适合这个，现在表白的话特定会再被拒绝的。
现在想想，其实她不是没看到，而是下意识的无视了，她对自己太自信了，根本没有旁观者看得清楚。
她也太心急了，她太高估了自己在郑因心中的位置，她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松开手，郑因低下头，在童妮额头上轻轻一吻。
“谢谢你喜欢我，真的很谢谢。”
郑因是骄傲的，从她记事起，她碰见的人就都是一身傲骨，她所接受的教育让她直到现在，都为自己曾经是个军人而骄傲。
现在有这么一个人，她们认识的时间不短，对自己穷追不舍，她拒绝她的次数也不在少了，平常人早就望而却步，她却还是不曾放弃。
郑因是为此骄傲的，有爱慕者，不管是男是女，都会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豪。
可她们相识的时间太短，身份背景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她们都同为女人，就这么几点，足够让她们之间差个天涯海角。
郑因看见童妮流泪了，她的眼泪让郑因这样贯彻流血不流泪的人也心疼了起来，虽然只是一瞬间，也够让她震惊。
“我.....我先走了。”
郑因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不敢相信自己心动了，不敢相信自己对童妮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可心里的跳动不是假的，身体比什么都诚实。
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冲刷掉心里的悸动，郑因慌慌张张的跑步回家。出了一身的汗，冲了一个冷水澡，郑因披着浴巾，坐在床上沉思。
想她和童妮相遇至今发生的事情，想她从出生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把所有的都回顾了一遍之后，郑因坚定了那一瞬间的悸动只是一时冲动，又或者一时错觉的想法。
“呼——”无力的躺在床上，郑因闭上眼，一把把被子拉过头顶。
睡觉！
第二天晚上，郑因如常去上班。
绯遇一如既往的热闹，进门的时候，郑因习惯性的回头去看童妮经常坐的地方，那里空空的，她才想起来，那个人昨天才被她再次拒绝，以后，大概都不会再来了吧。
郑因坐在办公室上，深深的吐了一口烟雾，郑因苦笑。不来不是更好么，断了所有的念想，对大家都好。
无意中看到沙发，想起那天童妮理直气壮地和她谈条件，一瞬间失笑。
敢那么和她说话的人，大概也就只有她了吧。
郑因对自己说，她会好的，只要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回想起昨天走的时候，流了满脸泪水的童妮，那样的她，真的能一下子就振作起来吗？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掏烟，才发现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完了。
下了楼，绯遇吵吵嚷嚷的，男人女人的呼叫声，高音贝的音乐，叫得郑因耳朵嗡嗡嗡的疼。以前从来不觉得绯遇吵是怎么回事呢？
从柜台里拿了一包烟，郑因找了个地坐下，刚坐下才发现，这里是以前童妮坐的地方。本来想换地方，又觉得这个举动太过引人注目，干脆就坐下了。
吧台的小弟看到她，很殷勤的上来打招呼。“因姐，来一杯吗？”
“嗯？”
“因姐？来一杯吗？吧台的小弟喊了一声，郑因才反应过来。
郑因很少在绯遇喝酒，从她每晚都和李叔来一杯可以看出她不是不喝，酒量反而很好。只是现在在外面替人做事，一来喝酒误事，二来公家的地方，不好做的太过，便一直禁着，今天吧台的小弟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来杯烈一点的。”
“好嘞。”
一会，小弟就把酒送了上来，顺口说了一句。“因姐，今天心情不太好吗？”
“嗯。”
“哎，今天童小姐也没来呢。以前天天看到她来这里坐，今天不来了，好不习惯呢。”
按熄烟，郑因一口喝下那一杯酒，缓缓道：“习惯就好，再来一杯。”
几杯酒下肚，肚子里暖洋洋的。
一盒烟又抽了大半，看着满烟灰缸的烟屁股，郑因觉得自己应该会早死，早死于肺痨。她很惜命，不想早死，努力过了那么多年都没死成，当然不能死在这里。没了她的绯遇依旧正常的运作着，她在不在，都无所谓，或许烟应该戒了，这里也应该戒了。
那去哪呢？郑因想起自己刚刚出部队的时候想做的事情。
回家种田？也可以，自给自足，很不错。
郑因是个说做就做的人，想到什么脑子一转，马上就会实施。这边刚想，那边已经给钱平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钱平对于郑因的绝对很突然，虽然很突然，还是马上应下来郑因的事，只是他这几天很忙，没空过来，需要郑因等到他有空过来处理下她的事情，才能让她走。
郑因对此没有异言，本来就是她的不对，突然就说要走，丝毫没想到这里这么一大个地方，钱平能让她走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下班后，郑因也和李叔李婶说了这件事。
前儿个还在说起带朋友过来玩的事情，今天就说要走，让李叔李婶觉得很突然，像晴天霹雳，劈的两人都楞在当场，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怎......怎么这么突然。”
郑因道：“也是一下子就决定了的，想到了，觉得这么做也不错，就干脆这么做了。”
“那，大概什么时候走啊？”李婶张张嘴，又不知道要怎么挽留。
“老板说一个星期后有空过来，大概过来后的两三天。”
李叔叹了一口气，知道郑因都全部安排好了，自然是没有变数，他们本来就是局外人，可惜了，难得碰上这么一个好人，居然没呆多久就走了。“你打算去哪？”
“回老家吧，本来......就打算要回去的，只是刚刚过来的时候，不甘心呆在家里，现在呆够了，没什么不甘心了，觉得回家去才是正好的。”
“回去也好，落叶归根，我们迟早也是要回去的。”
郑因笑，抓住李婶的手道：“李叔李婶，以后没我在，你们也要好好保重。”
李婶拍拍郑因的手，擦擦眼角的泪，笑道：“看我，哭什么，你都还没走呢。回去之后记得给我们报个信，你李叔的号码你是知道的。”
“我会的。”
“那今天就散了吧，小郑你回去好好休息。”
“好，李叔李婶晚安。”
走出李叔李婶的门，走上楼梯口，看着楼下目送她的两位老人，郑因的脚步，比平时的都沉重了许多。
童家。
童妮坐在客厅里，童天成陪着她看电影。放得是喜剧之王周星驰的老作，大话西游。
电影里，周星驰欢脱的说着经典台词：“在一个月黑风高阴森恐怖的晚上，我是至尊宝你是白晶晶，奇妙的爱情就从桥头上这一点火开始的。我才一转身你就突如其来地向我一指，我整只手就着火了。你还要冲过来向我拚命地打拚命地打拚命地打，不是不是不是这样打，是这样这样这样，是了就是这样打的，你看到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你快看，好好笑，笑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爸爸你快看，你看我干什么？”
童天成摸摸童妮的脸，心疼道：“小妮，你不开心吗？不开心和爸爸说，不要一直笑，笑得很难看。”
“难看吗？”童妮擦擦眼角的泪，诧异道：“可是真的很好笑啊。”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就是爸爸，爸爸怎么可能看不出你没有在笑，告诉爸爸，为什么不开心。”
“么有爸爸，我没有不开心，我很高兴！”童妮继续笑，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拉着童天成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童天成摇摇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自己可爱的女儿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