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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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小小的酒馆；在酒馆里的二层小阁楼里，住着一个守寡的年轻妇人；这个小寡妇啊，每天晚上，都会抱账本，点着如豆般昏暗的小油灯——算计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欠的债都还上啊啊啊！
托小侯爷的福，加上那天随手扔的赏钱，已经足够把欠债的窟窿都堵上，更别说柜子里面冯水仙还偷藏着公主殿下给的小金锭。本着出头的橼子先烂的原则，之前都和债主哭穷自家穷苦赚钱不容易来着，总不好再和债主挨个解释自己突发横财啊。万一被哪个坏人惦记了来个入室抢劫先那啥再杀，可太危险了。所以冯水仙还是决定，依旧按照原计划中的步调，一步一步把债还清才好。
抱着装了铜钱的布袋，艾玛好重好重，摇摇晃晃去隔壁王家。无奈王家嫂子刚接了活计，一家子都在忙着，连小娃娃都跟着帮忙不好打扰。又瞧瞧斜对面棺材铺，哑巴正招呼着人把厚重的棺材往马车上推，便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冯水仙抓不到苦力便只好自己一个人走上还债之路。
风儿也轻、云儿也淡，欠着别人钱总归不舒服，这些日子熏着烟火的日子可不正是为了凭自己劳动早点还债的么？好在这个梦里面都是亲切有爱的好人，日子也慢悠悠的舒服，如果安安稳稳的还了债就可以舒服过日子了，也能舍得给自己弄点好吃的不要每次都心疼的想要留着赚钱。眼见这已经走到肉铺门口，摇了摇酸软的手臂想放松一下，忽然感觉有人从后背猛的撞了过来，手中一轻，呆滞的瞧一瞧那绝尘而去飞奔的背影，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嗷嗷尖叫起来：“我的钱袋！抢劫！有人抢劫啊！”
瞬间整个人就炸毛了，老娘辛辛苦苦忙那么久，还没等乐呵乐呵就这么被抢了？！原著里没有这段！这不科学！连去哪里报警都不知道！冯水仙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拎着裙子就开始狂奔，玩了命的倒腾着双腿，哪怕是在学校时候开运动会都没这么拼命过。
因为嗓门大叫声太惨，整条街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胡同口，几个少年刚被人从店里赶出来，“瓦街能出什么好东西，连保人都没有，我这可都是贵重东西，万一哪个毛手毛脚偷了砸了，怕是卖了你们都赔不起！”这掌柜一向狗眼看人低，若不是看到他这里有招伙计的告示，鬼拉着也不会来找晦气。几个人蔫头耷拉眼，沮丧的正不知道怎么办。
我的钱袋，我的钱袋！抢劫啊啊啊！的惨叫传来。
小结巴摸摸脑袋，那声音虽然变了调，却依然能听的出来：“哥，是、是、是冯……”
“是冯寡妇。”小郑接口道。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向着街面跑去。只瞧见一个灰影急冲而去，艾家大哥想也没想，紧跑几步飞起一脚，直接把人射出一丈多远。那贼人滚了滚刚要再爬起，小郑猛扑过去骑在贼人身上，好贼人还敢挣扎想要还手，小郑抡起拳头照着脑袋就砸，左右开弓直打的那人不敢还手，才把人手中死死抓着的钱袋硬扯了出来。
紧接着慢了一步的墩子和孙瘸子也追了出来，照着那贼人身上就手脚一齐招呼下去，一边踹一边骂：“让你不学好！让你没人性！寡妇的钱也敢抢！打死你个混蛋！”那贼人倒也硬起，抱着脑袋一声不吭。
冯水仙吓坏了，只看到有人把那贼踹倒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鞋子甩掉了也不知道。跪坐着只顾得呼哧呼哧喘，心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这时才感觉肺管火辣辣的疼。小结巴被哥哥们怂恿着抱着钱袋子，大概也从哥哥平日的表现里察觉到，自己这伙人是羞于那好心寡妇的。捡起冯水仙鞋子倒提着，连带抱着钱袋子一步三回头羞答答的好不容易蹭到冯水仙面前。
冯水仙泪眼朦胧的眨眨眼，才看清眼前这七八岁欲言又止的小娃娃不正是那小结巴？在心灵脆弱的时候任何一人熟人都能突破防线，呆愣两秒忽然一把将小孩抱在怀中，脸直贴在那瘦巴巴的肋骨上嚎啕大哭起来，“小结巴，呜呜呜呜，有坏人、有，有坏人呜呜呜……”这一哭把小结巴也吓楞住了，不知怎的好也委屈着扁起了嘴巴，扭头一个劲用眼神向哥哥求助。几个哥哥哪里会应付哭泣的女人，都扭开脸装作看不见一样。
这时街面上人才陆陆续续围拢过来，瞧见个女人狼狈的跪坐在地上，正抱着个小孩大声哭泣，几个衣着破旧的小伙子站在一边。“喂，你们几个！莫不是在欺负这妇人？”有个大汉吼起来。
“这不是瓦街上那几个混混？前些日子还要收保护费来着。”显然是受害商户的人接口道。
“好像是开酒馆的冯寡妇，可那孩子是谁？”不明真相围观群众提出问题。
“年纪轻轻游手好闲，欺负寡妇算什么，呸！”老大娘很是不耻的啐了一口。
听人七嘴八舌议论，少年们脸上逐渐变了颜色。冯水仙开始还只顾得自己喘息哭泣，耳听着围观群众越说越不像话，才扶着小结巴摇摇晃晃站起来，带着鼻音大声维护这几个帮自己抢回钱包的小伙子，“他们才不会欺负我，刚才那挨千刀的贼抢我还债的钱袋子，他们好不容易帮我夺回来的，哪家混混会这么好心！”越说声越大，鼻涕几乎哼出来，赶紧拿帕子遮住擦擦。
“就是，我也看到刚才那寡妇一边喊抢劫一边追着，我就是慢了一步，要不也会帮着抓贼。”
“光天化日竟然抢劫！贼人呢？”大哥你抓住重点了。
“刚刚看是被打倒了！”
“哎呀莫不是溜了？这个败类，连寡妇还债的钱也好意思抢！”
“看着贼溜你怎么不拦着点？！”
“你不也看着你怎么不拦！”拜托这有什么好吵的，跑都跑了好伐。
“没想到这几个小伙子却是真英雄！谁说穷苦人家出奸猾来着？”
“仗义每多屠狗辈，好！”不知道谁家的老先生捋着胡须赞着，引来众人也跟着交口称赞。
混混五人组片刻间就经历了冬夏，刚刚是被冤枉的怒火攻心又无从辩驳，转瞬却又被众人夸赞的羞愧难当。正手足无措，好在肉铺老板听得消息拎着菜刀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皮围裙上满是血迹油腻让众人不得不让开来。
冯水仙向众人道谢，却又在肉铺老板面前把少年们狠狠夸了一番。感谢就要大声说出来，特别是对这种需要被社会承认的少年，冯水仙可不愿意做那种被人救了却悄悄溜走连屁也放的没良心的家伙。什么少年英雄呀，什么路见不平仗义出手呀，能想得起来的好词不花钱的往外冒，声音又高，加上肉铺老板也跟着附和，让几个小伙子更是抓耳挠腮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瘸子脑子转的快，“我，我还得去做工呢。”说完对冯水仙腼腆笑笑算是打招呼，扭身健步如飞的消失在众人眼中，别看腿脚不方便走路一点一点的，速度还真是快。
“哥，我、我、我们、不是刚给，赶、赶、赶出来么？”小结巴伸手摇摇自己哥哥的胳膊，把要用瘸子借口溜掉的众人憋了个满脸通红。
墩子转转眼珠，只觉得血往上，涌脸上的疙瘩都要爆炸掉了，“我去看能不能追上那贼！”
“我也去我也去！”艾家大哥真是不管不顾，甩开总乱说话的弟弟跟着墩子瞬间也跑了个没影。
小结巴和小郑也想跟着溜，却给冯水仙一手一个的揪住，“你，还有你！又没做亏心事，跑什么！老娘还不能夸你们怎么着！”转而想着肉铺老板还一边看着，立刻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这都是后街看着长大的几个孩子，真是天然朴实热心肠，只是太害羞了怕人夸。”
肉铺老板笑眯眯的点着头，“瞧着就良善，都是好孩子，呵呵，都是。”
因为冯水仙是在肉铺门口被人抢了，老板很是愧疚，把欠条烧掉以后很是热心的切了二斤五花肉给冯水仙拎回去，不要还不行，给冯水仙还闹了个大红脸。千恩万谢的出了门，小郑和小结巴两个孩子垂头丧气的跟在身后，“怎么好像我抢了你们一样，你们谁回去告诉一声，晚上都来我酒馆，姐姐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姐，不、不、不、不用麻烦。”小结巴小脸绷着，眼珠却牢牢盯在那条五花肉上，有多久没吃肉了？肉味是什么样的怕是都快忘记。
小郑刚才给冯水仙一抓，显得缩手缩脚起来，被冯水仙把无话肉直接塞到手里，“帮我拎着，还有几家的钱没还我自己不敢走，你得帮我。小结巴，乖乖帮姐姐把你哥哥们叫来，姐姐给你炸酥白肉吃。”
“真的？”那双不大的眼睛几乎要泛出光彩来，看的冯水仙心里一酸，大力点头，“真的，姐姐要好好谢谢你们呢。小郑就给我扣下做肉票，你们不来我就把他剁了做包子吃。”
小结巴露出洁白牙齿，大力点头，而后满心欢喜的的蹦达蹦达跑开，这时哥哥们肯定在老地方躲着呢，要知道晚上有肉吃一定高兴死了。
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个小小的酒馆；在酒馆里的二层小阁楼里，住着一个守寡的年轻妇人；这个小寡妇啊，每天晚上，都会抱账本，点着如豆般昏暗的小油灯——算计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欠的债都还上啊啊啊！
托小侯爷的福，加上那天随手扔的赏钱，已经足够把欠债的窟窿都堵上，更别说柜子里面冯水仙还偷藏着公主殿下给的小金锭。本着出头的橼子先烂的原则，之前都和债主哭穷自家穷苦赚钱不容易来着，总不好再和债主挨个解释自己突发横财啊。万一被哪个坏人惦记了来个入室抢劫先那啥再杀，可太危险了。所以冯水仙还是决定，依旧按照原计划中的步调，一步一步把债还清才好。
抱着装了铜钱的布袋，艾玛好重好重，摇摇晃晃去隔壁王家。无奈王家嫂子刚接了活计，一家子都在忙着，连小娃娃都跟着帮忙不好打扰。又瞧瞧斜对面棺材铺，哑巴正招呼着人把厚重的棺材往马车上推，便也不好意思去打扰。冯水仙抓不到苦力便只好自己一个人走上还债之路。
风儿也轻、云儿也淡，欠着别人钱总归不舒服，这些日子熏着烟火的日子可不正是为了凭自己劳动早点还债的么？好在这个梦里面都是亲切有爱的好人，日子也慢悠悠的舒服，如果安安稳稳的还了债就可以舒服过日子了，也能舍得给自己弄点好吃的不要每次都心疼的想要留着赚钱。眼见这已经走到肉铺门口，摇了摇酸软的手臂想放松一下，忽然感觉有人从后背猛的撞了过来，手中一轻，呆滞的瞧一瞧那绝尘而去飞奔的背影，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嗷嗷尖叫起来：“我的钱袋！抢劫！有人抢劫啊！”
瞬间整个人就炸毛了，老娘辛辛苦苦忙那么久，还没等乐呵乐呵就这么被抢了？！原著里没有这段！这不科学！连去哪里报警都不知道！冯水仙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拎着裙子就开始狂奔，玩了命的倒腾着双腿，哪怕是在学校时候开运动会都没这么拼命过。
因为嗓门大叫声太惨，整条街的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胡同口，几个少年刚被人从店里赶出来，“瓦街能出什么好东西，连保人都没有，我这可都是贵重东西，万一哪个毛手毛脚偷了砸了，怕是卖了你们都赔不起！”这掌柜一向狗眼看人低，若不是看到他这里有招伙计的告示，鬼拉着也不会来找晦气。几个人蔫头耷拉眼，沮丧的正不知道怎么办。
我的钱袋，我的钱袋！抢劫啊啊啊！的惨叫传来。
小结巴摸摸脑袋，那声音虽然变了调，却依然能听的出来：“哥，是、是、是冯……”
“是冯寡妇。”小郑接口道。
几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向着街面跑去。只瞧见一个灰影急冲而去，艾家大哥想也没想，紧跑几步飞起一脚，直接把人射出一丈多远。那贼人滚了滚刚要再爬起，小郑猛扑过去骑在贼人身上，好贼人还敢挣扎想要还手，小郑抡起拳头照着脑袋就砸，左右开弓直打的那人不敢还手，才把人手中死死抓着的钱袋硬扯了出来。
紧接着慢了一步的墩子和孙瘸子也追了出来，照着那贼人身上就手脚一齐招呼下去，一边踹一边骂：“让你不学好！让你没人性！寡妇的钱也敢抢！打死你个混蛋！”那贼人倒也硬起，抱着脑袋一声不吭。
冯水仙吓坏了，只看到有人把那贼踹倒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鞋子甩掉了也不知道。跪坐着只顾得呼哧呼哧喘，心都要从胸口跳了出来，这时才感觉肺管火辣辣的疼。小结巴被哥哥们怂恿着抱着钱袋子，大概也从哥哥平日的表现里察觉到，自己这伙人是羞于那好心寡妇的。捡起冯水仙鞋子倒提着，连带抱着钱袋子一步三回头羞答答的好不容易蹭到冯水仙面前。
冯水仙泪眼朦胧的眨眨眼，才看清眼前这七八岁欲言又止的小娃娃不正是那小结巴？在心灵脆弱的时候任何一人熟人都能突破防线，呆愣两秒忽然一把将小孩抱在怀中，脸直贴在那瘦巴巴的肋骨上嚎啕大哭起来，“小结巴，呜呜呜呜，有坏人、有，有坏人呜呜呜……”这一哭把小结巴也吓楞住了，不知怎的好也委屈着扁起了嘴巴，扭头一个劲用眼神向哥哥求助。几个哥哥哪里会应付哭泣的女人，都扭开脸装作看不见一样。
这时街面上人才陆陆续续围拢过来，瞧见个女人狼狈的跪坐在地上，正抱着个小孩大声哭泣，几个衣着破旧的小伙子站在一边。“喂，你们几个！莫不是在欺负这妇人？”有个大汉吼起来。
“这不是瓦街上那几个混混？前些日子还要收保护费来着。”显然是受害商户的人接口道。
“好像是开酒馆的冯寡妇，可那孩子是谁？”不明真相围观群众提出问题。
“年纪轻轻游手好闲，欺负寡妇算什么，呸！”老大娘很是不耻的啐了一口。
听人七嘴八舌议论，少年们脸上逐渐变了颜色。冯水仙开始还只顾得自己喘息哭泣，耳听着围观群众越说越不像话，才扶着小结巴摇摇晃晃站起来，带着鼻音大声维护这几个帮自己抢回钱包的小伙子，“他们才不会欺负我，刚才那挨千刀的贼抢我还债的钱袋子，他们好不容易帮我夺回来的，哪家混混会这么好心！”越说声越大，鼻涕几乎哼出来，赶紧拿帕子遮住擦擦。
“就是，我也看到刚才那寡妇一边喊抢劫一边追着，我就是慢了一步，要不也会帮着抓贼。”
“光天化日竟然抢劫！贼人呢？”大哥你抓住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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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莫不是溜了？这个败类，连寡妇还债的钱也好意思抢！”
“看着贼溜你怎么不拦着点？！”
“你不也看着你怎么不拦！”拜托这有什么好吵的，跑都跑了好伐。
“没想到这几个小伙子却是真英雄！谁说穷苦人家出奸猾来着？”
“仗义每多屠狗辈，好！”不知道谁家的老先生捋着胡须赞着，引来众人也跟着交口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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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水仙向众人道谢，却又在肉铺老板面前把少年们狠狠夸了一番。感谢就要大声说出来，特别是对这种需要被社会承认的少年，冯水仙可不愿意做那种被人救了却悄悄溜走连屁也放的没良心的家伙。什么少年英雄呀，什么路见不平仗义出手呀，能想得起来的好词不花钱的往外冒，声音又高，加上肉铺老板也跟着附和，让几个小伙子更是抓耳挠腮的不知如何是好。
还是瘸子脑子转的快，“我，我还得去做工呢。”说完对冯水仙腼腆笑笑算是打招呼，扭身健步如飞的消失在众人眼中，别看腿脚不方便走路一点一点的，速度还真是快。
“哥，我、我、我们、不是刚给，赶、赶、赶出来么？”小结巴伸手摇摇自己哥哥的胳膊，把要用瘸子借口溜掉的众人憋了个满脸通红。
墩子转转眼珠，只觉得血往上，涌脸上的疙瘩都要爆炸掉了，“我去看能不能追上那贼！”
“我也去我也去！”艾家大哥真是不管不顾，甩开总乱说话的弟弟跟着墩子瞬间也跑了个没影。
小结巴和小郑也想跟着溜，却给冯水仙一手一个的揪住，“你，还有你！又没做亏心事，跑什么！老娘还不能夸你们怎么着！”转而想着肉铺老板还一边看着，立刻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这都是后街看着长大的几个孩子，真是天然朴实热心肠，只是太害羞了怕人夸。”
肉铺老板笑眯眯的点着头，“瞧着就良善，都是好孩子，呵呵，都是。”
因为冯水仙是在肉铺门口被人抢了，老板很是愧疚，把欠条烧掉以后很是热心的切了二斤五花肉给冯水仙拎回去，不要还不行，给冯水仙还闹了个大红脸。千恩万谢的出了门，小郑和小结巴两个孩子垂头丧气的跟在身后，“怎么好像我抢了你们一样，你们谁回去告诉一声，晚上都来我酒馆，姐姐请你们好好吃一顿。”
“姐，不、不、不、不用麻烦。”小结巴小脸绷着，眼珠却牢牢盯在那条五花肉上，有多久没吃肉了？肉味是什么样的怕是都快忘记。
小郑刚才给冯水仙一抓，显得缩手缩脚起来，被冯水仙把无话肉直接塞到手里，“帮我拎着，还有几家的钱没还我自己不敢走，你得帮我。小结巴，乖乖帮姐姐把你哥哥们叫来，姐姐给你炸酥白肉吃。”
“真的？”那双不大的眼睛几乎要泛出光彩来，看的冯水仙心里一酸，大力点头，“真的，姐姐要好好谢谢你们呢。小郑就给我扣下做肉票，你们不来我就把他剁了做包子吃。”
小结巴露出洁白牙齿，大力点头，而后满心欢喜的的蹦达蹦达跑开，这时哥哥们肯定在老地方躲着呢，要知道晚上有肉吃一定高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