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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章 入城先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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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人喧哗?”

    事关重大,镇守在南门下的将士当即机警的堵住城门,有武官目如鹰隼,边盯住出声的施姓团长边喝问道。

    施姓团长眸中闪过一抹计谋得逞的得意神色,随后满面肃穆指向刘恒,“这人身份不明,我怀疑他是胡国奸细,郑家老六郑世林却一意维护,有暗里通敌之意!”

    守门武官锐利目光顿时转到两人身上,突兀喝道:“先把他们绑上!”

    “慢!”

    不等守门将士扑至,刘恒也是喝道:“我乃原望月卫爪月营百羽团团长金来,有虎符、将印以为凭证,奉命回军叙职,何来胡国奸细一说?”

    如此污蔑,他断断不能认,一则心中不服,二来就怕施姓团长使坏,就此坐实他奸细身份难免生出更多麻烦。所以即便知道行事紧急,不能耽误大军退回城中的大局,他依旧要大声反驳。

    “施琅!”郑世林也是气得面露戾色,咬牙愤恨道:“你不顾军中大局也要污蔑我与金团长,真是罪不可恕!”

    他直接厉喝出施姓团长本名,足见这次是真真怒了,一怒之下竟暴起扑向施琅,让施琅也有些惊慌。幸好守门武官察觉不对劲,还是先行把他拦住,略微犹豫后朝郑世林和刘恒抱拳,歉然道:“望两位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三位的事情误了入城大事,所以只能委屈三位了,来人!绑上!”

    施琅刚露出笑容,随后见守门将士也朝他扑来,脸色顿时急变,“慢着,你们干什么?我是风烈伯施家嫡子,你们怎敢……”

    那守门武官一脸冰寒,根本不管他的叫嚷,朝将士厉喝道:“谁敢抵抗军令,当以延误军机论罪,当场处决!”

    “是!”

    一众将士齐声喝应,随即更加勇猛地扑向三人。如此情形下,施琅身心俱是颤颤,终是不敢再叫嚷了,脸色难堪至极,还是只得任由自己被众将士以禁武绳绑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行径,他的亲卫和部众都是默然以对,根本不敢阻拦。

    而另一边的郑世林更是干脆,喝止住要为他抗命的将士,一边任由捆绑,一边朝刘恒歉然苦笑道:“连累刘兄了。”

    刘恒淡然一笑,也是没有做任何抵抗,任由绑住,“你我都是命犯小人,谈何谁连累谁一说?要说连累那也是我连累的郑兄,若非我出现,这小人也找不到借口为难郑兄。”

    “哈哈,遭了小人惦记,便是没有借口也难逃算计,又能如何?”郑世林很是洒脱地笑笑,随后又道:“只是我南疆竟出了这等小人,让金兄看笑话了,不过金兄放心,顶多委屈片刻,等战后必然会有军中叔叔伯伯们为我们做主。”

    刘恒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却是笑容依旧,目光示意郑世林朝旁边看去,原来施琅被绑着赶到了他们身边,“好在小人也没有得了便宜,这就不算委屈了。”

    郑世林一看,眼见施琅满是阴沉的脸就心头快意,狠狠呸了声,骂道:“活该!”

    施琅急忙躲开,就朝郑世林怒目而视。

    刘恒也道:“自作自受。”

    郑世林瞪向两人,亢声道:“我一心为国为军,不惜受到屈辱,来日总有还我清白之时,哪里像你们这等心怀叵测的奸佞小人!我羞于与你等为伍!”

    “金兄,你说这叫什么?”郑世林啧啧惊叹道。

    刘恒会意,“这叫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郑世林却摇摇头,郑重道:“金兄,你说的不对,这叫不要脸!”

    刘恒哈哈大笑。

    无论郑世林怎么“羞于与你等为伍”,他们三人如今都被禁武绳绑住,一众守门将士牢牢盯防上了。大军只被阻拦了片刻,束缚住“闹事”的三人后就再度通行,郑世林麾下部众依依不舍,还是被郑世林威吓宽慰下赶进了城。

    刘恒闲来无事,试了试禁武绳,发觉这禁武绳不知什么材质,竟是异常坚固,不仅有禁制锁死气血内力,竟连他一身横练的肉身力量也挣脱不出,才知禁武绳威名是名至实归。不过这本就是困锁武者的宝物,虽说连意志都能禁锢,却无法影响到神魂,发现神魂依旧运使自如后,刘恒就更放松了。

    他还有心思观看城门外的大战,而城头上高悬的那些阵法神将,更叫他大开眼界。

    这就是城池阵法以人势凝成的神将,个个神武非凡,实力也异乎寻常的强。但见南门左边的神将兵甲精亮,持剑之手似是静止不动,可城墙外剑气如雨幕一般落下,绵绵不绝,足见他出剑的速度快到何等地步。

    而右边则是一尊持弓神将,弓开声长鸣不停,同样箭落如倾盆雨幕!

    放眼望去,城头高悬的神将莫不如此,一面面劲雨形成的墙幕仿佛倾天落下的洪流,阻挡在城墙之外。一旦有胡骑前来攻城,无论劲气还是己身,都会毫无声息地淹没在这些劲气洪流里,转瞬无踪,无声展现了莫名恐怖。

    他看了没几眼,旁边守门武官似是得到传令,瞥了三人一眼,朝将士们喝道:“把他们押到军牢去。”

    “是!”

    被一群将士推推赶赶前行,施琅脸色变了,“怎么,怎么还要下狱?”

    “白痴。”郑世林对他满是鄙夷,“你知道你闹得是什么事吗?大军回城大计不容延误,多延误一瞬就会战死更多将士,你偏偏挑这时候闹事,可不就是自己找死吗?下狱还是轻的,说不定还要动刑,你等着吧。”

    施琅脸色煞白,似哭似丧,显然生出了无尽悔意。

    郑世林看得也是恨恨,“娘希匹的,我怎么栽在了这种白痴手里?”

    施琅不禁又羞又恼,厉声道:“姓郑的,你骂谁白痴?”

    “骂谁都听不出,你到底有多白痴?”

    “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见到两人又要吵吵起来,押送他们的将士顿时喝道:“噤声,再敢吵闹,罪加一等!”

    施琅顿时不说话了,郑世林也懒得再跟他骂战,一看身边刘恒正在津津有味打量四方街景,不由得也朝两边打量了几眼,“这等军事重镇,果然和寻常城池大不一样。”

    刘恒闻言点头,颇为认同。

    但见城中不见寻常楼房,唯有一座座模样奇异的高塔或石楼。因为亲自参与过十日城的建造,刘恒对城池格局也有了一点见识,留神看了一会就发现,这些高塔石楼所立的方位十分讲究,恐怕正是城池阵法的阵角。

    高塔和石楼上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似乎都有强者坐镇,各种强横魂力、内力在虚空蔓延密布,玄妙非常。

    而城中街巷也颇有不同,竟都是异乎寻常的宽广,到处有将士奔走不定,根本见不到一个寻常百姓。

    两人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施琅,边走边看,不时评价讨论,竟十分清闲,一点没有被人扣押将要入狱的感觉。

    押送他们的将士步履匆匆,带着他们穿街过巷,快速赶到军牢所在,把他们交付给军牢当差的将士,这就又匆匆赶回去了。

    牢头打量他们一阵,不等施琅开口,已经吩咐身边将士道:“把他们先关到牢房里去,等这一战打完,自有人提审。”

    随后他负手离去,竟没朝三人说半句话。

    军牢当差的将士也都面色冷漠,押送他们到牢房的路上一言不发,弄得施琅更加紧张不安,索性借着四周没人的时候朝旁边将士陪着笑道:“这位小哥,能不能打个商量,帮我去南疆边军那里带个话,让他们尽快来救我出去。”

    这将士瞥他一眼,冷笑道:“故意扰乱军机这等大罪,我可不敢掺和。”

    施琅呆住,他毕竟是军伍中人,自然清楚扰乱军机是何等大罪。

    如若身在南疆,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事,除非大逆不道,甚或意图谋反,否则没人敢拿这种罪名按在他头上。可如今却在远隔南疆数万里之遥的莫定城,这就让他惊慌起来,眼珠乱转片刻,悄声道:“小哥,我腰间挂着的玉坠是上等宝物,就送给小哥了,只求行个方便。”

    押送他们的三个将士面面相觑,随后施琅身边这位将士伸手取下施琅腰间玉坠,很是查验了一阵才朝另外两个将士点点头,收起玉坠对着施琅冷冷问道:“说吧,传话给谁?”

    放眼望去,城头高悬的神将莫不如此,一面面劲雨形成的墙幕仿佛倾天落下的洪流,阻挡在城墙之外。一旦有胡骑前来攻城,无论劲气还是己身,都会毫无声息地淹没在这些劲气洪流里,转瞬无踪,无声展现了莫名恐怖。

    他看了没几眼,旁边守门武官似是得到传令,瞥了三人一眼,朝将士们喝道:“把他们押到军牢去。”

    “是!”

    被一群将士推推赶赶前行,施琅脸色变了,“怎么,怎么还要下狱?”

    “白痴。”郑世林对他满是鄙夷,“你知道你闹得是什么事吗?大军回城大计不容延误,多延误一瞬就会战死更多将士,你偏偏挑这时候闹事,可不就是自己找死吗?下狱还是轻的,说不定还要动刑,你等着吧。”

    施琅脸色煞白,似哭似丧,显然生出了无尽悔意。

    郑世林看得也是恨恨,“娘希匹的,我怎么栽在了这种白痴手里?”

    施琅不禁又羞又恼,厉声道:“姓郑的,你骂谁白痴?”

    “骂谁都听不出,你到底有多白痴?”

    “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见到两人又要吵吵起来,押送他们的将士顿时喝道:“噤声,再敢吵闹,罪加一等!”

    施琅顿时不说话了,郑世林也懒得再跟他骂战,一看身边刘恒正在津津有味打量四方街景,不由得也朝两边打量了几眼,“这等军事重镇,果然和寻常城池大不一样。”

    刘恒闻言点头,颇为认同。

    但见城中不见寻常楼房,唯有一座座模样奇异的高塔或石楼。因为亲自参与过十日城的建造,刘恒对城池格局也有了一点见识,留神看了一会就发现,这些高塔石楼所立的方位十分讲究,恐怕正是城池阵法的阵角。

    高塔和石楼上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似乎都有强者坐镇,各种强横魂力、内力在虚空蔓延密布,玄妙非常。

    而城中街巷也颇有不同,竟都是异乎寻常的宽广,到处有将士奔走不定,根本见不到一个寻常百姓。

    两人不再理会脸色阴晴不定的施琅,边走边看,不时评价讨论,竟十分清闲,一点没有被人扣押将要入狱的感觉。

    押送他们的将士步履匆匆,带着他们穿街过巷,快速赶到军牢所在,把他们交付给军牢当差的将士,这就又匆匆赶回去了。

    牢头打量他们一阵,不等施琅开口,已经吩咐身边将士道:“把他们先关到牢房里去,等这一战打完,自有人提审。”

    随后他负手离去,竟没朝三人说半句话。

    军牢当差的将士也都面色冷漠,押送他们到牢房的路上一言不发,弄得施琅更加紧张不安,索性借着四周没人的时候朝旁边将士陪着笑道:“这位小哥,能不能打个商量,帮我去南疆边军那里带个话,让他们尽快来救我出去。”

    这将士瞥他一眼,冷笑道:“故意扰乱军机这等大罪,我可不敢掺和。”

    施琅呆住,他毕竟是军伍中人,自然清楚扰乱军机是何等大罪。

    如若身在南疆,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事,除非大逆不道,甚或意图谋反,否则没人敢拿这种罪名按在他头上。可如今却在远隔南疆数万里之遥的莫定城,这就让他惊慌起来,眼珠乱转片刻,悄声道:“小哥,我腰间挂着的玉坠是上等宝物,就送给小哥了,只求行个方便。”

    押送他们的三个将士面面相觑,随后施琅身边这位将士伸手取下施琅腰间玉坠,很是查验了一阵才朝另外两个将士点点头,收起玉坠对着施琅冷冷问道:“说吧,传话给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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